“好快的棍法!”韩涛心中暗惊,但面上不露声色,冷笑道:“又来一个送死的!”
栾廷玉冷哼一声,手中长棍如灵蛇般舞动,招式凌厉,棍影重重,逼得韩涛连连后退。韩涛心中大惊,知道此人的武艺,恐怕是呼延灼同一个档次,招招直逼要害,让他一时难以招架。
“砰!”栾廷玉一棍横扫,韩涛急忙用枣木槊格挡,却被震得手臂发麻,虎口生疼。
栾廷玉见韩涛露出破绽,毫不留情,长棍如狂风骤雨般接连攻出。韩涛左支右绌,勉强抵挡,但已显疲态。
栾廷玉抓住机会,一棍直刺韩涛胸口,韩涛急忙侧身闪避,却被栾廷玉顺势一棍扫中腰间,顿时痛呼一声,踉跄后退。
“韩涛,你已无路可退,还不束手就擒!”栾廷玉大喝一声,长棍如龙,直逼韩涛面门。
韩涛咬牙坚持,挥舞枣木槊奋力抵挡,但栾廷玉的攻势如潮水般连绵不绝,让他根本无法喘息。韩涛心中焦急,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必败无疑,索性拼尽全力,枣木槊猛然刺出,试图逼退栾廷玉。
然而,栾廷玉早有防备,长棍一挑,轻松化解了韩涛的攻势,随即一棍横扫,正中韩涛手腕。韩涛痛呼一声,枣木槊脱手飞出。
“结束了!”栾廷玉冷喝一声,长棍如闪电般直指韩涛咽喉。韩涛大惊失色,急忙后退,却被栾廷玉一脚踢中膝盖,顿时跪倒在地。
栾廷玉长棍一挑,韩涛的盔甲被挑飞,随即一棍压在他肩头,冷冷道:“韩涛,你已败了,还不投降?”
韩涛脸色苍白,咬牙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韩涛宁死不降!”
栾廷玉冷笑一声,道:“倒是条汉子,可惜跟错了主子。”
说罢,长棍一挑,韩涛顿时被掀翻在地。栾廷玉一脚踩住韩涛胸口,喝道:“绑了!”
周围的梁山士兵立刻冲上前,将韩涛五花大绑,押了下去。
韩涛被擒,官兵的先锋部队顿时大乱。
而就在此时,更多的官兵已经陆续登陆。
彭玘大吼:“留下我兄弟!给我冲!”
眼看第二支部队登上陆地,忽然,树林中传来了马蹄声。只见秦明手持狼牙棒,带领一千骑兵袭来。
骑兵所过之处,势如破竹,杀得官兵七零八落。
彭玘见此情况,心中大急,只让让士兵架起盾牌拼命抵挡,只要后续部队登陆,梁山贼寇就将面临苦战。
另一边,西门庆的船队,终于绕到了梁山后方。
他站在船头,望着远处看似毫无防备的梁山后方,心中暗自得意:“梁山贼寇,果然中计了!”
随着西门庆的船靠岸,士兵们陆续下船时,忽然,树林中冲出了梁山众人。
只见埋伏在此的武松、鲁智深、孙元等人,瞬间冲向西门庆的船队。
武松双刀在手,步伐所至,犹如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宛如刀切西瓜般利落。孙二娘依傍其侧,二人联手,默契无间,犹如狂飙突进的飓风,卷得敌阵人仰马翻。
鲁智深则是一身豪迈,禅杖舞动间,带起阵阵劲风,每一杖落下,必有数人应声倒地,力大势沉,无人能挡。而孙元,手持大刀,刀光一闪,便是敌人一命呜呼,他刀法凌厉,一刀一个,游刃有余,尽显武者风范。
西门庆大惊失色,即便如今武艺又突破到了一个新的境界,但也不敢托大,急忙喊道:“撤退!快撤退!”
然而,为时已晚,梁山的伏兵早已将他们团团围住。
武松双刀如风,杀了过来,看见西门庆双眼通红。
“西门庆,留下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