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江面上出现的敌人,梁山吹响了战斗的号角。
官军的弓箭手们纷纷张弓引箭,箭如飞蝗,密集地投向梁山的水寨之中。尽管他们心中明白,这样的攻击或许难以撼动梁山的根基,但若不稍加压制,自己一方想要靠近那片水域,无疑是难上加难。
李俊站在水寨高处,冷冷地看着官兵的攻势,挥了挥手,道:“投射火油!”
梁山水军们迅速将早已架设好的投石车拉好,火油罐子往朝廷船只上投射过去。韩涛见状,急忙下令:“湿布覆盖,灭火!”
官兵们迅速用湿布覆盖船身,火油虽然溅在船上,但湿布有效地阻止了火焰的蔓延。火势被控制住,官兵的船队并未受到太大损失。
呼延灼见状,心中大喜,高声喊道:“全军冲锋,给我撞上去!”
“出战!”李俊一声令下,水寨大门打开,战船出击。
双方近距离下,又是一轮弓箭对射,然而都没有伤害太大。
随着两艘舰队逐渐靠近,双方勇士如潮水般涌向对方舟船,刹那间,战鼓雷动,喊杀之声直冲云霄。
梁山水寨的船只,在这浩瀚水面上,渐渐陷入了敌军的重重包围之中。官兵人数众多,黑压压一片,犹如乌云压境。而他们手中的湿布,竟奇迹般地抵御住了梁山好汉们精心准备的火油攻击,战局的天平,悄然间向官兵一方倾斜。
李俊站在水寨高处,眼见形势不利,果断下令:“水军边打边退,诱敌深入!”
梁山水军们迅速调整阵型,边战边退,逐渐向水寨撤去。
呼延灼见状,感觉出梁山水军已经支撑不住,心中大喜,高声喊道:“全军进攻,冲上岸边,一举歼灭贼寇!”
官兵的船队紧追不舍,逐渐逼近岸边。
呼延灼站在船头,眼中满是胜利的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梁山的覆灭。
随着水军退回寨中,呼延灼的船队终于接近了岸边。
船队靠岸,官兵们兴奋地冲了下去。忽然,岸边的树林射出一轮轮的箭雨,是花荣的弓箭兵。
“冲!接近他们就胜了!”先锋大将韩涛指挥着部队往前冲锋。
半途之中,忽闻杀声震天,犹如狂飙骤起,一队队人马自暗处汹涌而出,正是燕顺、王英等梁山好汉领兵杀到。
此刻,两军对峙于狭路之间,胜负之分,唯在于勇者之心!这是一场士气的较量,一场意志的比拼。
韩涛挺身而出,率领先锋精锐,与梁山群雄陷入了一场混战。身为二流高手的他,面对梁山喽啰的围攻,显得游刃有余,进退自如,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处,尽显高手风范。
只见韩涛手持枣木槊,在战场上杀得风生水起,无人能挡。燕顺看见敌将如此厉害,当即就提着九齿虎牙刀杀了上去。
然而,仅仅与韩涛的一招交锋,燕顺便觉一股麻意自臂间蔓延开来。
但见那枣木槊在韩涛手中,时而如灵蛇出洞,迅猛刺击;时而似蛟龙翻飞,舞动生风,棍枪的精髓被其挥洒得淋漓尽致,每一式每一划皆令人防不胜防。
燕顺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步步后退,身形踉跄,几次险象环生,生死只在毫厘之间。
“兄弟助我!”燕顺打不过,当即摇人。
王英这边看见大哥有难,正要冲过来帮忙,不料另一个手持棍子的人冲了过去。
他当即放心地停了下来,栾廷玉出手了,这可是梁山上的虎将之一。
栾廷玉手持长棍,棍法如泰山压顶,直奔韩涛而去。
“贼将吃我一棍!”声音如雷,震得周围士兵耳膜发麻。
韩涛正与燕顺缠斗,忽听身后一声暴喝,心中一惊,急忙回身,只见栾廷玉的长棍已如狂风般横扫而来。韩涛不敢硬接,急忙侧身闪避,枣木槊顺势一挡,勉强架住了栾廷玉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