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冷香奴乖巧的点了点头,“不过有熊空樽跟...跟我说了一些...一些以前的事情。”
“有熊空樽?这是他以前的名字,他现在叫有熊九祀。”白墨渊随口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十...十八年前,篑...篑山酒肆的...的事情。”冷香奴皱了皱清丽的眉宇,“...九祀,...酒肆?他为什么要...要改名字?”
“...十八年前吗?”白墨渊微微有些出神。
“我...我模模糊糊的记...记起来了一些,那...那时候,主...主人和我们在...在一起,是不是?”
“嗯,那天,也和现在似的,下着暴雨,下了一天。”
白墨渊微微点头,他眉宇郁结着,清凉的嗓音缓缓地吐着字句。
“酒肆门前,石径小路的两边,雨水已经流淌成了一股小溪,篑山境内特产的爬山鱼,蹦蹦跳跳地逆着溪流,向着山顶摆尾而游...,你...,你和...。”
冷香奴看到白墨渊欲言又止的模样,小心地提醒道,“...和我...我师尊?”
白墨渊眉宇间的郁色,堆积的越发浓了,他顿了一顿,缓声道:“...你和...阿顾凭着窗,数着一条又一条的爬山鱼,饶有兴致,一直数到傍晚,也不知疲倦...。”
那场十八年前的大雨,似乎洗净了那时的乾坤,酒肆四周的竹林,苍翠如碧。
一阵峡风吹拂而过,根根修竹婆娑作响,似乎有一种旷远而来的幽静,涤净了白墨渊现在的心神。
他眉宇微微一蹙,清冷的眸光,凝视了一眼冷香奴。
冷香奴白皙的手指,点在自己的唇上,久久未曾挪开,她遥想着白墨渊所说的画面,感觉好美,可却一丁点儿的印象也没有。
“...你这丫头可以的。”白墨渊轻哼了一声,“竟然敢骗我了?”
“哪...哪有,我...我就是有...有一点印象!”冷香奴嘴硬道,“主...主人要是多...多跟我说说以...以前的事情,我说...说不定,早...早就记起来了!”
“...你这语气,是在埋怨我吗?”白墨渊眸子里的清冷之色,又下调了几个温度。
“没...没有,我哪敢...敢呀。”冷香奴吓得吐了吐舌头,赶忙东张西望了一下。
“哎呀,药鼎该...该加药草了,主...主人描述的画...画面实...实在太美,让人差点儿把...把正事忘记了。”
冷香奴赶紧跳到凳子上,抓起一捆泛着霞光的仙人不留行,丢进了药鼎里,慌张的动作欲盖弥彰!
ps,小剧场时间。
沈玖:师...师尊啊,这...这些爬...爬山鱼,为什么要...要爬到,山顶上...上去呢?
苏顾:“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值得义无反顾。”
有熊九祀:“我去抓几只,让酒肆后厨炖来下酒!”
沈玖:“真...真是个焚...焚琴煮鹤的粗...粗鲁男人。”
白墨渊:“这种鱼,味道不好,别去抓了。”
苏顾:......。
沈玖:......。
有熊九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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