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尿不出来呢?”王柱整得都有尿意了,他实在不想再这么呆下去了。
“我也不知道,越是着急,越是尿不出来。”张翠兰的脸现在是真的羞红了,她也不想老是这样。
“你要放松,再放松,不要紧张,集中注意力,稍微用点力,就会好多了。”王柱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是因为紧张。
“柱子,我怎么觉得这样的话好熟悉?”张翠兰小声问。
“什么,我难道跟你说过吗?”王柱不由得一愣。
“我十几年前生小蕊的时候,接生婆就这么跟我说的,让我不要紧张,集中注意力用力。”张翠兰突然感觉了很多。
王柱听到这话,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翠兰婶,你现在是尿尿,不是生孩子。”
“出来了,出来了……”
张翠兰却是一喜。
王柱还在诧异时,却感觉手一热。
艾玛,全部弄到手上了。
王柱又被骚红了脸,手把着盆子,只听得哗哗哗的声音。
平原市,距离陈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很隐秘的小二楼,这里是管家陈佳普的私人住处。
陈佳普年轻时,便跟着陈四海打江山,后来年纪大了,便自动请求,退出了一线,他有众城集团不少股份,每年的分红也是相当可观。
一直以来,陈佳普都管着众城集团的账目,包括和其他集团公司的往来记录,他也是清清楚楚。
这几年,华夏集团跟东原集团的上官天一直斗得很激烈,很多时候,华夏集团也做着擦边球的买卖。
而有关这样的生意进出账目,都被陈佳普记录了下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众城集团才会碾压华夏集团,做到了平原市第一,上元省也是首屈一指的上市公司。
这些账簿,众城集团的陈四海并没有打算公布于众,他始终觉得欠华家老爷子华风辰的人情。
而当华雄开始了疯狂的掳掠时,陈四海便再也坐不住了,他便是要拿出这些多年来的账簿,迫使华雄收手。
陈佳普便是因为陈四海的命令,昨天晚上便来到了隐秘的小二楼,把自己关在了一个密室里面,将多年来的账簿筛选出来。
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陈佳普一直从晚上十二点忙到了早上八点,将所有有关华夏集团的证据搜集到了一起。
干完了这一切,陈佳普这才走出了密室。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陈佳普喝着刚刚冲泡的咖啡。
“陈佳普,你辛苦了啊!”一个声音在陈佳普的身后响了起来,干冷无比。
“你是谁?”陈佳普没有回头,他想不明白,小二楼的门都关在,这人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陈佳普,我是谁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做错了事情,所以你必须死。”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冷,甚至带着深深的寒意。
陈佳普的手往沙发垫子陈四海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