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潭说完这句话,当晚,离镜就给她做了这个面。
色泽味道其实都没有周瑾做得好,可是杜月潭还是吃的很香很香。
这期间,白季林来找过他们,确定好两天后动身的时间,然后及其嫌弃的看着杜月潭,可是就在这嫌弃的目光中,杜月潭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到他一闪而过的羡慕。
她迟疑的抬头想仔细观察,白季林却表情抽搐了一下,飞快的转身离开了。
夜幕降临时,洗漱完毕的杜月潭躺在她和离镜的大床上翻来覆去,不知为什么她有些惴惴不安。
这时,离镜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如墨的长发也被水蒸气打湿,暧昧的黏在一起。
几乎是离镜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立刻发现了她的情绪不对。
“怎么了?”离镜一边朝她走去,一边问道。
杜月潭摇摇头,只是到离镜走到床边时,猛地站起来,紧紧的抱住他,用拥抱将自己不安的情绪给消磨掉。
离镜见她是这样的东西,宠溺的笑了笑,杜月潭就伏在他的怀里感受他胸腔的振动。
一直大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脑袋,顺毛似的从头顶一路抚摸到背部。
“别怕,我在呢,我会保护你的。”
听到这话,杜月潭直接就笑了起来。
这很离镜,直白热烈,总是会第一时间察觉她的心思,然后忠诚的表达自己的爱意,把她的不安全部隔绝在拥抱之外。
杜月潭也是个直白的人,想到什么就回去去做,无论结果如何。
就比如她现在很想吻离镜,于是,她直接直起身揽住离镜的脖子,刚吃完冰镇过桃子的吻就落在了他温热的嘴唇。
夜风徐徐,吹来了床围的围幔,床尾的灯被剪了烛心,屋子瞬间暗了下来,只留床头一盏小灯在夜风里摇曳。
那几株玉兰的花前几日就败了,新长出的绿叶倒是比花放浪多了,许是室内的春光太过吸引人,它不时的随着夜风朝屋内探头,却又被半遮的窗子给当了回去。
杜月潭看着离镜衣衫半褪,露出的皮肤当真是如脂玉一半,细腻柔和,在这夜里散发着莹白的光。
许是亲的久了,他平日里只会红耳尖,调戏的多了脸上才会攀上点血色,这一会儿倒是脖子连着胸膛都染上了薄薄的粉色。
他呼吸急促,眸中还潋滟着水光。
杜月潭看着他这副模样,当真是喜欢的紧,于是,她指尖轻轻的划过离镜的脸颊,修长的手指如柔荑般泛着不输离镜的白,却比离镜更加柔软。
离镜目光落下,随着她的手慢慢移动。
“试试吗?”
她眼中闪烁着名为兴奋的光,离镜和她一对上,整个人都木了。
“不想吗?”
少女的声音拉的绵长,里面写满了蛊惑和委屈,离镜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撒娇攻势,三秒都不到就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