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8急了，他打断了杜月潭的喋喋不休，好奇的问道：“别卖关子了，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走姿，”杜月潭看他急了，也就没有再逗他，“是走姿。

“我觉得一个人就算变化再大，平时放松时的走姿也不会很轻易改变，而且我觉得走姿也是气质的外在体现。之前的谢怀清走路好歹是稳稳当当的，虽然走的很慢，但是姿势一点都不难看，其实还有种上位者的感觉。”

她话锋一转，仔细的描述这个谢怀清的姿势，“可是现在这个谢怀清，走路老是有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如果不是衣裙把他的腿挡住了，那估计会更难看，他像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肌肉一样，总是垮垮的。”

648想了想，发现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他点了点头，就又听杜月潭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个谢怀清明显比上个谢怀清脾气爆了不少，很容易的就对我甩脸子，但上一个谢怀清却根本不会这样，即使我犯错他也不会骂我，更不会让我去照顾宁城，顶多会罚我扫藏书楼外加抄写一百遍经书。”

“至于我说为什么连上一个谢怀清都不是真正的谢怀清，”她顿了顿，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来，“那是因为我总觉得，上一世的谢怀清总是会有世俗的欲望的，现在仔细想想，那欲望中的一部分就是聂清欢。”

短短几句话，直接把648的CPU干烧了，他不明白自己只是偷懒下个线，杜月潭怎么又生出这样的脑洞，而且他甚至都觉得很有道理。

“额……”648企图跟上她的脑洞，“你的意思是，你觉得上一世的谢怀清要对你图谋不轨？”

杜月潭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才组织好语言，“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情爱，”她仔细回忆了上一世的谢怀清的眼神，“我觉得，他看向我时的感觉不像是在看人，而是一件物品，而且是那种他志在必得的感觉。”

听她这样描述，648也觉得有点慎人，“哇！那你觉得他是把你当成了npc吗？”

杜月潭醍醐灌顶，她激动的点头“对！就是这样！我觉得我是他游戏获胜的唯一途径。不管是接取任务，还是最终的奖励和成就，他都是要从我这里得到的，而且他很有自信，所以总是流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感觉，那种胸有成竹，是他上位者姿态的源头。”

648很赞同，他又问道：“那现在的谢怀清呢？”

“现在吗？”

杜月潭挠了挠头，老实的回答：“我不知道，不过我大概能确定，他通关的关键点绝不在我，宁城肯定是一个重要因素，不然他不会要我亲自去照顾宁城。”

“e……”

她思考时喜欢用虎牙尖抵住食指的关节，不一会儿，她关节处就多了几个小小的圆坑。

杜月潭眼神发飘，看到了桌子上那盘小咸菜。突然，她福至心灵。

“我好像知道了！”

一直等着下文的648立刻打起精神，他严肃且认真的说道：“请讲，臣洗耳恭听。”

“去你的，”杜月潭笑骂了声，随后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太过激动，“谢怀清生气是因为宁城身子上有伤口，而他来找我让我照顾宁城，是因为我有女主buff，一照顾谁，谁伤势好的就快，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