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行动暂缓,等我的新指令。
"挂断电话时,他瞥见走廊转角处镜面折射的银光——那是陆家保镖的监听器在反光。
此刻江映月正坐在冷霜降的车里,暴雨拍打车窗的声音像密集的鼓点。后视镜里映出她苍白的侧脸,指尖无意识揉搓着裙摆上早已干涸的血迹。那是陆承影的血,在手术室门前滴落在她身上的印记。
"二十八楼行政套房的电子锁已经换成虹膜识别。
"冷霜降将车拐入酒店地下车库,轮胎碾过减速带时,藏在手套箱夹层的微型手枪发出轻微碰撞声,
"你那位闺蜜要是再晚来半小时,就能赶上我布置的红外线警报网。
"
电梯升至顶层时,江映月听到自己心跳声与钢索摩擦声共振。门开的瞬间,阮景盛裹着风衣的身影撞进视线,发梢还沾着夜雨的水汽。
"江映月!
"阮景盛摔门而入,限量版手提包重重砸在大理石茶几上,震得水晶烟灰缸里的半支雪茄滚落,
"你知不知道我动用了三个私家侦探才查到你在哪家酒店?
"她耳后新月形疤痕涨得通红,那是十四岁为江映月挡酒瓶留下的。
冷霜降悄无声息地退到吧台旁,指尖在手机屏上快速滑动,加密监控画面里显示三个可疑身影正在消防通道徘徊。
"我以为离开海城就能斩断所有牵连。
"江映月伸手去碰阮景盛颤抖的指尖,却被对方甩开,
"景盛,我这次回来时因为知道母亲的死可能跟陆家有关,但是我还在调查阶段。我可能最近都会留在这里,这是我妹妹霜降,她看起来乖乖女,但是精通各种高科技的东西,很酷的。
"
阮景盛高兴的跟冷霜降打招呼:“帅气的妹妹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