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明主。”又是一声庄重的行礼和跪拜，夜凌低头看去，视线穿透人群，忽然瞥见不远处，一颗巨大的能量石正悬浮在空中，散发出璀璨的光芒，伴随着剧烈的能量波动。那石体散发出的光辉超越了任何她见过的祭坛中的能量石。

当夜凌终于接近祭坛时，才真正感受到这片神域的宏大与庄严。祭坛，远比她想象的更为庞大，巨大的金钵和镶嵌的能量阵环绕其中，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那颗巨大的能量石，在祭坛的上空缓缓旋转，比她曾见过的任何祭坛中的能量石都要庞大得多。它的存在，似乎正在稳稳地支撑着整个神界的力量，给人一种巍峨的神圣感。

阿水稳稳地将白安和夜凌带到地面，随即轻轻收回了身形。两人一跃而下，脚步轻盈，却依旧能感受到大地震动的回响。阿水则在收回成令牌前，不甘心地瞥了一眼夜凌，似乎对她还存在些许敌意，但随即，眼中闪过一抹警觉，再看向站在旁边正盯着自己的白安，便乖顺地幻化成一枚精致的令牌，挂在了白安的腰间。

白安看了夜凌一眼，神色复杂。她张了张口，似乎有话要说，却又在最后一刻轻轻闭上了嘴。她看着眼前这一切，心头的涌动让她有些犹豫。她深吸一口气，转开了视线，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突然，白安的目光变得锐利，打破了这片沉默的气氛，她冷冷地问：“是谁的命令？”

夜凌看到白安眼中的犹豫与挣扎，犹豫了一下，终于决定坦白：“前两日，我与白玄止做了契约交易。只要我杀死触逐之地的领主，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信息。当时我并不知道，您最为看重的楚瑶队长竟然是那位领主。抱歉，我……”

她的声音低沉，充满了真诚，眼中带着一丝内疚与无奈。她抬头看向白安，眼神中流露出不容忽视的真诚，仿佛那是一份无法隐藏的歉意。白安被她眼中的光芒微微打动——这看似真诚的道歉，似乎并非刻意表演。

然而，白安的目光依然坚冷，她没有因为夜凌的道歉而放松警惕，反而更加细致地观察着她。她冷静地抓住了夜凌话中的破绽：“白玄止明明这段时间都在神界，你是如何和她见面并达成这个交易的？”

夜凌微微一滞，她原本以为自己能顺利解释过去，但没想到白安会如此直指关键。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应对这个问题。她感觉到，自己如果接着开口的话可能就会泄露太多的情报，甚至涉及到她姐姐的一些秘密。她略微沉默了一会，才迟疑地开口：“如今，白玄止的存在，已经不止一处了。”

这一句话犹如一颗石子投入了白安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她内心的涟漪。她的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名字——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