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迂腐之辈,只会搬典倒故阻碍孤前进的步伐,腐朽至极,不可言喻!”
“王上恕小人冒昧!官员升迁乃是国之大事,特别是左、右相的任命,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赵梁并不是虚伪,自古以来,左右相的人选,皆是为国做出过突出贡献,或者德高望重之人,这跟后世官员的政绩如出一辙。
也有子承父业的现象,不过在承袭之前,要想尽一切办法往自己的身上镀金。
夏桀深知其中的道理,也不否认,“寡人知道爱卿的担忧,但是寡人等不了!”夏桀看了一眼赵梁,起身走至他的身旁,“寡人的王叔,爱卿可还记得”
“小人记得!王爷皇图是先王临终所命的辅国大臣,肩负托孤之重任,只是如今染病在家,不曾进过王宫议事。”
夏桀点头,“王叔近日就要回归朝堂,他有先王的遗命,很多事情就连孤也不敢太过放肆。
在此之前,孤必须削弱掉他手中的部分权利,掌握在孤的手中。”
夏桀面色沉重,眼睛望向屋外,双手背于腰后,“如今朝堂之上,手握重权之臣,皆是先王时的旧臣。
若是有王叔撑腰,孤的王令将形同摆设,恐怕难以实施。
孤的治国路线不同于先祖,能理解之人寥寥无几,在这些榆木疙瘩的心中,孤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昏庸之主。
王叔也不例外,以他的性格,孤断定其必会百般阻挠,强加干涉,届时孤也是无计可施。”
“王上是不是多虑了王爷年高德劭,又是王室宗亲,对王上更是呵护有加。
王爷回朝辅政,与王上而言应该是好事才对。”赵梁疑惑万分。
“爱卿此言差矣!王叔所染之病,本无需告病不朝,其用意就是怕孤,畏手畏脚,难以施展自己的才华。
若王叔赞同孤的做法,他应该早已差人继续向孤告假。
可是,时至今日他都不曾有任何的行动,这不免会让孤的心中有所担忧啊!”夏桀摇头沉吟。
实情正如夏桀所说,皇图的身份比较特殊,不仅是先王的亲弟弟,并且在夏王室族群中,也颇有声望。
先王临终受命之时,曾赋予他一支令箭,同时告诉他,如果后世之王昏庸无能,他有权禁锢王上的人身自由。
承担起教育和订正的职责,在此期间皇图可代理朝政,直至新王改过自新,有能力肩负起国家重任,才会再次把王权交还给王上。
当然,这项权利也仅限于此,只要王上不玩火,皇图手中的令箭就是个摆设。
正常的朝政议事,皇图是不能干预的,想要篡权夺位,王师第一个不答应。
先王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既然敢给他这么大的权利,那么他就有办法掌控皇图的行为。
皇图府中的侍卫,全是先王的死忠之人,他们在保护皇图人身安全的同时,也起到监督和击杀的作用。这部分人只听命与先王,就连夏桀都无法节制他们。
人老鬼精的皇图,深晓这其中的深意,他这个辅国王叔手中的令箭,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是一把双刃剑,稍有不慎,必是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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