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有求与道兄,道兄叫我二人前辈自然不妥。”
“那...道友,二位道友为何在千年前便离了此界,非得等到今日?”
祝无伤话语出口,迟疑了一下,问道。
“唉!”
景真不答,反倒是叹了一声,转身背对着祝无伤。
“你去给道兄解答一番。”
景真手中折扇一指,示意景归道。
“哼!”
景归不知想到了什么,将发作出的态度收了回去。
冷哼一声。
对祝无伤解道。
“我等虽是好友,但祝武因为一桩旧事,与我二人起了嫌隙。
那桩事若是不妥善置好,我二人便离不了此地。
这方界也不会再有人能飞升而上。”
景归撇了眼景真,眼眸中闪过讥讽。
“至于那旧事是什么?这就得问而今这位执掌龙宫的龙主了!”
“便是如此了!”
景真转回身子,止住景归将要说出的话头。
“都是些陈年旧事,道兄你不必多知。
往事如东流之水,复归在这汪洋之中,不可追,不可求。”
“戳到了你的痛楚,你自然是不想提的...”
景归终又是忍不住了,出口讥讽道。
稚嫩的脸上,尽显嘲弄之意。
“若不是你动了凡...”
景归话语还未说完,才知语声吐出一半。
景真伸手点指。
幽深界域中便涌出了一抹更加浓郁的幽深至暗,将景归团团围住。
身形、声音皆是不见,像是被黑夜笼罩一般。
祝无伤与景真在昼,景归一人在夜。
虽是近在咫尺,但却声不可闻,目不可视,如处在两处不同的界域中一般。
这便是龙宫中阵法吗?
祝无伤心底暗语,只见了景真一指,便生出了这般异象。
令景归这个活了千载岁月的金丹彻底的不见了身影迹象。
他也曾说过,自己论实力并不是景归敌手。
那能助他如此的,也只有此处龙宫中布下的阵法了。
“道兄,莫要被这憨子扰了兴致,我们继续!”
景真和缓微笑道。
“千年前曾有一补足此界残缺至理天道的机会,却是平白地错了过去。
就连祝武也入了轮回之中。
我等两人也是因为那桩旧事,常常陷于沉睡之中。
如今也才将将醒来。
想来也是缘分到了!道兄你出现在我二人面前,我二人才醒了过来。”
景真欣喜道。
“可是,道友...我如今不过方才筑基而已...”
景真无所谓地摆手。
“道兄你这便着相了。筑基又如何?
当初祝武不过金丹境界,就能搏杀元婴大修。
此界所有元婴都被他一一杀入了轮回,他也存留的一条性命,修为境界也越发的精纯深厚。
你虽是筑基,可却未必敌不过金丹。
有这龙宫中青蛟草相助,再加上这憨子的通天玉柱帮你挡了雷劫。
凝生金丹,近在咫尺!”
景真双手握拳,信誓旦旦道。
“他的雷劫我挡不了!”
一旁,笼罩景归的幽深黑夜不知何时消散。
他不作声的立在原地,此时突然开口说道。
“这小子身上有古怪...”
“啪!”
景真一道折扇当即落在他头顶丫髻之上。
景归恨恨的斜过景真,忍住眼眸内泛过的忿意。
“这位道友身上有古怪,他筑基时的雷劫,几可比得上寻常修士自金丹中化生元婴时所遭的雷劫了。
就连祝武筑基时也未曾遭过雷劫,只在道基中凝出金丹时才有几道至阳神雷。
这小...道友,不过凝成道基而已,就已是遭了九道至阳神雷。
就连我这护身的柱子被劈中,都生了一道贯穿上下的裂痕。
再有几道,就碎了!”
景归淡淡道。
景真转头看向祝无伤,眼眸中讶异之色掩饰不住的流溢出来。
迟疑了半晌,景真才缓缓开口。
“再是如何惊艳材质,也不可能凝成道基便有雷劫降下,还是九道至阳神雷,这种给元婴修士渡的劫。
这些年,此方界破损得越发厉害了。
祝武千年前补天未成,道兄承载了他的血脉,应是被天道察知到。
故此降下劫难!”
景真沉吟道。
“不错,你这脑子总算没都被那女人耗尽...”
景归话出一半,景真含着冷意的目眸便转了过来,自觉意识到说错话,忙止住话语。、
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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