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和陆疏桐跟着紫竹走进了护国公府。
到了院子里,木锦沅披一件白色的披风等着陆疏桐她们。
本不想见陆疏桐,但婉娘一来,真的闹开怕是会惊动外祖母她们,正好有笔账也该和他们清算清算。
“木锦沅,你都和我们木家断绝关系了,为何一直对我们追着不放?”婉娘进了院子直冲木锦沅,“说,你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和沈墨初串通一气,把我女儿给藏起来折磨了?”
“赶紧把我女儿放出来!”
木锦沅瞥了一眼婉娘,讥笑道,“你都说了,我和你木家已经断绝了关系,你女儿死了或者是丢了,都和我说不着。”
“你还嘴硬!”婉娘恨得胸脯不停的起伏。
陆疏桐拽了拽婉娘的衣袖,抬眸望向木锦沅,“沅妹妹,我都知道了,夏儿妹妹假死就是你拆穿的,你果真是好手段,这么隐蔽的事情都能发现,可是你没想到安王即便是知道夏妹妹说了谎话,依然没有多看你一眼。”
“所以你就将夏妹妹假死的事情透漏给了沈墨初,你和沈墨初一起将夏妹妹给藏起来了,趁现在安王还没有发怒,你赶紧将人交出来!”
“证据呢?”木锦沅冷声质问。
“假死的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只有你素来和我们过不去,前几日沈墨初为了你可是大出风头,不惜得罪礼部尚书之女,你敢说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陆疏桐越说越急。
若是木锦夏真的出了事情,那她和安王之间的这根线就断了。
“这是你的凭空猜测,我和沈墨初毫无关系,你若是没有证据就别在这里胡言乱语。”木锦沅嗤笑道:“况且你说了安王不怪木锦夏骗了他,为何你们不去找安王找木锦夏?反倒是来我这里胡闹,真以为这护国公府是你们可以随便来撒野的地方吗?”
“木锦沅,你什么时候成了敢做不敢当的小人了?”陆疏桐说不过木锦沅。
“果然和你那个不要脸的母亲一样,未成婚就和男子苟合,搞大了肚子还不肯说那个男人是谁,都只会做些偷偷摸摸的脏事!”婉娘重重的呸了一口。
木锦沅眼睛一厉,紫竹和白果立即上去给了婉娘两巴掌。
“你,你敢打我!”婉娘被打的晕头转向。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嚼我母亲的舌根!”木锦沅眼神异常冷峻,“再敢乱说一句,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婉娘下意识的捂住了嘴,木锦沅这个脏心烂肺的不孝东西,连她父亲都被她给送去流放了,没什么她是做不出来的。
婉娘的话倒是提醒了陆疏桐,“木锦沅,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害你母亲名节尽毁的男人是谁吗?”
木锦沅眸光一滞,陆疏桐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件事情?
母亲对此一直三缄其口,陆疏桐难道知道什么?
“你把夏妹妹交出来,我就告诉你真相!”陆疏桐扬着头,眸中带着得意。
木锦沅轻笑,原来在这儿等着她,“人是沈墨初带走的,你们该去找她要,不必在我这里白耗时间。”
想套她的话,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