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在背后帮我做了这一切，所以就连W先生也是你？”曲染的嗓音异常颤抖，仿佛一瞬间明白过来很多。

傅辰烨低沉的嗓音，透过电话线传的过来，“是我。”

只不过简单两个字，却仿佛花光了他所有的勇气。

曲染终于在电话里泣不成声，“为什么骗我那么久？你分明救了我弟弟。还有以前，通通都是你……”

那些她跟蒙着面的傅辰烨不停纠缠，互相伤害的画面，再都清晰浮现在脑海里。

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根本就收不住。

傅辰烨的眉头皱成一道沟壑，在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才缓缓开口：“我是不是一个烂透的男人？不管我是还是那个躲藏在头套后面的人，从来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不敢承认，你对我很重要。”

曲染的心口再一次紧揪着疼，“不知道……你以为你在背地里做了这么多，我就会原谅你了？傅辰烨，我已经下定决心，要把你彻底抛在脑后。”

她每说一个字，呼吸都很困难。

傅辰烨在电话里，持久的沉默着。

曲染哭红了眼，继续控诉：“又想做胆小鬼？什么都不说，只懂得躲在背后默默承受。你真的算什么男人？”

她每说一个字，傅辰烨的呼吸就跟着剧烈跳动。

一道水雾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来到落地窗边看向了窗外，“你知道真相了，还愿意再见我吗？”

曲染哭得泣不成声，紧咬着唇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