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人们尚且会表演,孩子们却不会。”宋琳琅指出道,“那些孩子们全都藏在树林后头,估计也是帐篷数不够了,流民的大人们怕孩子们露馅赶他们过去,却不曾想到他们中间也有调皮顽劣之人故意欺负其他孩子结果误打误撞被我们发现。”
话说到这儿,想要表达的意思应该很明显了。
江米道,“主子的意思是,留这个孩子在这儿,是想看接下来继续到我们荣之堂打扰的人看到这个孩子后会是什么反应。”
“不错。”宋琳琅眼中划过了一丝赞赏,“到底不过是些业余的,算不得正经戏子,我就不信,他们能丝毫不露一点马脚。”
……
与宋琳琅想象中几乎无异,今天荣之堂开门时,等孩子吃饱睡足后有了精神了,她便让江米带着孩子来堂前坐着玩耍。
孩子的穿着打扮已经焕然一新,若非不是认识的人,根本意识不到他的流民身份,相反,保不齐还会以为他是哪个被放置到这儿的大户小公子。
就在这
其中,其他寻常病人的表现都很平平无奇,只有个别几个经常来挑事的病人看到孩子后先是一愣,随后虽然依旧迅速的调整回到最好的状态,却依旧让宋琳琅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
许是因为有压力在,今天来打扰的那些病“病人”拖延的时间也不如往常那样久,不知是不是也担心自己被这孩子看出来,几乎每个人都有刻意的低着头避免自己的容貌。
看诊时间不知不觉一天又过去了。
关门的时候,江米道,“主子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了,但我不懂的是……为何今天主子还是忍气吞声下来了。”
明明就发现了那些人的不对劲,却没有直接戳穿还是仍由他们胡闹。
“不是忍气吞声,只是为了更好的欣赏他们的表演罢了。”宋琳琅挑挑眉,心里已然有了谋算。
“表演?”江米不懂,“可这样一日一日的拖着,咱们荣之堂的名声还是会有影响,主子就不想揪着他们问他们个清楚到底是谁在幕后算计我们吗?”
“我都说了,幕后那个人不用问我也知道。”宋琳琅随手拾起眼前桌子摆盘的一颗葡萄道,“若我直接问了他们又回答
了,大不了就是那雇佣者被发现随后灰溜溜的将人撤走,这样多没意思。”
她自认自己瑕疵必报,绝不会轻易放过对自己下手的人。
“那主子的打算是……”
“等。”宋琳琅勾了勾唇角,“你也看到了今天那些人看到那孩童后的眼神吧,你猜他们回去后会不会对那个雇佣者说些什么?”
“必然就是告状我们擅自留了流民在屋。”江米顺着她的话头道。
“对。”打了个响指,宋琳琅道,“而那雇佣者也未必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依我所见,他只怕会觉得这是个难得的大好机会,会立马报官。”
“那这可怎么好。”江米焦急道,“假设报官,如若真的被官府的人查到了我们擅自收流民在屋,岂不是会狠狠治我们一笔。”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她既然敢这么做,就势必已经为自己想好了后路。
“江米,诽谤的罪在清水镇怎么算你可知道?”
“知道。”江米点点头,“按律来讲,故意诽谤他人者,若只是百姓之间口口相传尚算不得什么大罪,但假设用了公家资源,不仅要被当场仗责,更会罚钱财百两,情节严重还会面临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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