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

向雨田缓缓开口，让慕容龙城一个激灵，连忙低下了头。

不过他的眼底，却满是不忿。

他也不明白为何向雨田不直接动手。

明明向雨田就是为了凤凰之力，如今凤凰之力出世，正在和武曌融合。

一旦融合，有那么容易夺取吗？

慕容龙城不解，但向雨田的实力深不可测，他曾经试探过，不过连一招都撑不过。

他便明白，向雨田乃是天人境的实力。

只是自己的实力不知为何竟然一直卡在半步天人境，再无寸进。

此事他也询问过向雨田，可得到的结果却是向雨田说他心境不全，是以无法晋升天人境。

晋升天人境，武道真意领悟除外，还需要强大的心境修为。

慕容龙城心境不全，他才无法勘破这一步。

可是追求多年，他明知道让自己心境不全的原因。

那便是大燕灭国。

他明知道大燕灭国，却无法阻止，也无法重建大燕。

就连自己的子孙，都没能力重建大燕，几代人过去，这个目标恐怕早已经被遗忘。

慕容龙城惊醒过来，却发现身旁早就没了向雨田的踪迹。

而皇宫内，乔峰看着那对自己跃跃欲试的凤凰虚影，心中略显无奈。

没想到这凤凰之力竟然好似有一点灵智似的。

“不过是将你封印了一段日子罢了，竟然这么记仇。

“之前就将你暴露出来的话，你的主子早就被人弄死了，这也是为了保全你的主人，可不是我故意针对你的。”

乔峰无奈说道，顺便远离了一些。

这凤凰之力还在凝聚，却也敌视自己。

想来想去，乔峰只能想到是自己身上的火麒麟力量刺激到了凤凰之力。

毕竟凤凰之力此前刚和武曌融合，就被自己封印在了她的体内。

憋屈了许久的凤凰之力，肯定是见了仇人分外眼红的。

不过这也说明凤凰之力的强悍，只是一股力量而已，竟然还能认出敌人来。

其他力量，最多互相克制，遇到相克的力量表现出异常来，这凤凰之力能明确敌视目标，怪不得是天地瑞兽的力量。

乔峰心中也在思索。

这凤凰之力是完整的吗？

如果是完整的，那岂不是代表凤凰已经死了？

可是根据火麒麟曾经透露的话中的意思，凤凰是不太可能死的。

在火麒麟的话中，凤凰不可能真正死亡，而玄武那只老乌龟，也比它和青龙要长寿。

可这凤凰之力在这里凝聚，乔峰一时间也分不清这是凤凰全部的力量，还只是部分。

因为乔峰按照自己来估计。

自己得到了火麒麟的一点本源力量，随后在自己体内滋养壮大，后来轻松突破踏入天人境。

这虽说也是自己的原因，可这对于火麒麟来说没什么损失。

倒是凤凰之力，根本就没法观察是部分还是全部。

但应该不是全部。

全部的凤凰之力，武曌恐怕承受不住。

乔峰莫名的想到了龙元。

合一的龙元只能算是神龙大部分力量所在，却依旧不是帝释天那样的强者能触碰的。

凤凰之力肯定也是如此。

“嗯……”

武曌突然轻轻呻吟一声，双目缓缓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