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在青玉洲,当然还没人知道,可当各大统领从墨海仙尊所在的大殿之内踏出时,还是一个个神情凝重,
在此之前,
他们也绝对想不到,
他们每一人自己军团中,至少有‘两成’的修士是妖族卧底,受妖族限制,
关键卧底的具体人选,还无法断定,需要,他们去自己找出来。
“如今,只能一个个暗中窥探他们的记忆了,这绝对是一个大工程!”
“而且,这消息泄露,怕是动摇军心啊。”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旦这些人,在战中反叛,造成的后果,这点八人当然能想到,发生了这档子事,八人相互之间也没什么太多交流的心思,出了大殿,也迅速回了各自的军区。接下来时间,也各自有得忙了。
以他们的修为,如果想要暗中窥探军团之内修士的记忆,当然也不会被发现。
短短一天之内,就有数万人妖族的卧底,被抓了出来,关了起来。
可哪怕是他们,如此耗费神识,不断去窥探记忆,也颇为耗费心力,偏偏这连卧底人数的千分之一都不到,
可这浩大动静,八大军区也再次陷入了轰动,
“张大海竟然是卧底,我和他相交了二十多年。”
“唉,证据确凿,再不愿相信,也得相信。”
“我还想说无语呢,和我睡过一张床的那个,也还是卧底呢。”
真仙修士的话,权威性还是很高的,这一个个被抓的修士,虽说他们有些,让人感觉难以接受,可也没人质疑。
而这些,倒是和季迭无关了,他的第九军区,没收到什么任务,可偶尔神识放出,关注到各军区的情况,还是发现了异常,
“这些卧底,似乎都是那些真仙一个个用笨办法,窥探军团内修士记忆,找出来的。”
而这明显不是长久之计,也完全是杯水车薪,整个九大军团,修士太多了,
每一个军团,第一步第二步修士加起来,都是以十亿起步。
两成,
就是说,至少有上亿的修士,是卧底,
这些统领,每个人哪怕不停歇的观看记忆,
他们一天,
能揪出的人,也就上万人罢了,
他不相信,墨海仙尊,想不到这一点,
除非……
墨海仙尊,也没什么办法!
一个月之内,也破除不了那个禁制,找不出卧底的具体人选!!
至于,为何当初没有说实话,
不想,动摇军心?!
而如果是这样,
这当然不是一个好消息,
而在他思索之时,他的第九军,倒是突然多了一道气息,
“不知五统领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这气息出现之后,季迭当然也第一时间察觉,眸光透过了大殿,
“功臣就是功臣,九统领倒是和我们不一样,看起来倒是清闲。不过,如今似乎还不是躺在功劳簿上安享晚年的时候,九统领不觉得,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吗?”这五统领是一个大汉,身上有着渡真中期的气息,姓肖名化,之前,在两茫星名声不显,闻言声音不咸不淡,一番话最开始虽说在捧他,可又隐隐暗藏针芒,
为了找这些卧底,他昨天回了自身军团后,就马不停歇暗中窥探自己军团之内的修士记忆。哪怕他的修为,心力耗费都是不小,
对于闲着的季心中当然不平衡,
季迭当然知道他的来意,
“没办法,之前交手之中,受了一点小伤,有些虚弱。需要修养,只能依靠各位了。”
这个说辞,当然让担任五统领的肖化,嘴角微微一抽,他的修为,当然是能看穿季迭得身体情况的,
“哼!明人不说暗话,九统领有没有伤,我会看不出来么,九统领怎么也该出出力吧。”
“在下确实受了一些伤。神魂上面的。确实无能为力,”季迭淡淡,
虽说他丹药的药力,还没炼化完毕也不影响走动,可关键加上自己,也完全是杯水车薪。
而这直白的拒绝,当然让肖化颇为阴沉,他当然也清楚实际上,哪怕加上季迭一个人,也的确还是杯水车薪,主要是他们这么劳碌,看到季迭这么清闲,不爽了。
原本,他想着自己堂堂渡真中期修为,这一番敲打下来,季迭怎么也该有自觉,
可没想到这么不给面子,
偏偏,墨海仙尊,的确没有给对方下达这个任务,他也只能深深看了他两眼,没把事情闹大,留下一个‘好一个无能为力’,正准备离开,
没想到,又有真仙到来,
“听闻九统领神魂受了伤,我来为九统领看看?这方面,我倒是有一些研究!”这声音出现后在那大汉身边,也又出现了一个青年模样之人,气息,还要在肖化之上,
渡真后期,
道庐散人!
他的气息刚一出现,也锁定着前方,
这样的气息,正常渡真初期,可能会有极大的压力,季迭倒也没太多忌惮,神情冷峻,
“不必了,我的伤,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且不说他本身就没伤,哪怕有伤也信不过对方,不可能让其查探。
“还是我为道友看看吧。毕竟神魂上的伤,可不是小事,我对于神魂之伤,也有一些见解。”道庐散人微微一笑,
也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在声音落下的瞬间,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探探季迭的底细,在查探神魂时,顺带看看对方记忆,
到底有没有和那件事有关,
而在这军区之内,每一个角落发生的事,真仙修士当然能够关注到的,也就片刻,在第九军之内,也多了一道道神识,毫无疑问,都是真仙,其中,还有超越了渡真的气息,
那是,舍空。
可这些神识,季迭当然并不在意,这道庐散人的想法,虽然直接猜不到,也微微皱着眉头,不可能让人查探身体,同步着他的动作,消失在了原地。对方的手掌,也轻松躲了过去,
“这是,渡真中期!!”这样的速度,道庐散人,眼眸就有一抹惊色,停留在他原先之地,死死盯着他,
满是不敢置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