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到底啥意思?”
沉默片刻后,高长寿发问道。
对于这两人,他倒是不必顾虑太多。
赵洪涛闻言,指着顾胜衣道:“这事儿我不懂,你要问他。”
“哎呀,你别啥事儿都往我身上推呀!”顾胜衣嘴角一抽,百般无奈地看向赵洪涛。
直到高长寿把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时,方才嘟囔道:“长寿,高相的意思是什么,我想只有你自己清楚。”
“咱们这些做手下的,只听从命令行事。”
“对不对,老赵?”
“对对对,老顾说得对,长寿,你这事儿问我们等于白问。”赵洪涛连忙答道。
见这两人一唱一和,高长寿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案子上,似笑非笑道:
“赵大哥、顾大哥,你俩别想唬我,当年骗我银子去喝花酒,这事儿我可一直还记着呢!”
“哦,对了,有一年我二叔给了我二百两压岁银子,你俩跑画舫一晚上给我挥霍精光,他后来想要回来,愣是没找到,这事儿我得找个时间和他说道说道。”
“……”
“长寿,你小子这就不地道了,我们又不是没带你去?”
“一起花的,不能全推到我们哥俩身上啊!”
顾胜衣顿时急了。
上京真让他惧怕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这高行烈就是其中之一。
打打不过,喝酒喝不过,年年军训他们,简直留下了心理阴影。
赵洪涛也连忙帮腔,道:“我说长寿,这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对了,你刚刚想问啥来着?我们兄弟俩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呐!”
高长寿大致也猜出了高卿云的想法,也没想着为难两人,转而问道:“自己人不骗自己人,我二叔不会真栽沥州了吧?”
“豹韬卫反了快半月,也没听见他消息,你俩肯定知道,给我交个底。”
闻言,赵洪涛与顾胜衣相视一眼,捂嘴狂笑起来。
说:“我说长寿,就你二叔那玩死人的脑子,你真当他那么容易就栽了啊?”
“他好着呢,借机金蟾脱壳罢了。”
“金蝉脱壳?啥意思?”高长寿有些不解问道。
顾胜衣也一屁股坐在对面桌案上,声音压低到这有三人才能听见的程度,道:
“这事儿说起来话长,具体情况我俩也不清楚。只不过,大致就是豹韬卫是皇帝推出来的障眼法,或者说,陈郗……是在他的授意下,才起兵叛乱的。”
“我说你俩别开玩笑,这怎么可能?”高长寿属实被狠狠震撼到了。
这要是真的,那夏元帝心机可真深啊!
他自己摇起反旗,那天下有反心的人群起而攻之,岂不是被他一网打尽。
这么说,他突然有些恍然道:“我知道了,抚南王也是假反,就是为了套平南王吧?”
“呃,这个……长寿啊,我看你是在茶馆听书听多了吧!哪来这么多戏?”顾胜衣耸耸肩,有些嘲笑的意味。
“我这叫举一反三。”高长寿理直气壮反驳道。
赵洪涛没有理会两人在那斗嘴,正色道:
“长寿,其实高相和你二叔这些年被打压的很惨,皇帝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高家。”
“到了你和你大哥这一代,更是不可避免的笼罩在皇帝的视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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