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至死,也不后悔自己所做的这一切。”
帝禹的声音坚决无比,如同暗夜里响起的雷霆之声。
涂山女娇来到帝禹身前,一双眸子望向帝禹,轻声问道,
“司空,你究竟做了什么?”
“你究竟有没有……”
“我知道,你这个人皇做的不容易。”
“炎黄部落的历代人皇,”
“从轩辕黄帝开始,颛顼、帝喾、帝尧,舜皇,”
“他们都掌握我轩辕剑。”
“可轮到轮到陛下即位的时候,轩辕剑,却掌握在女艾的手中。”
“我知这一点,对陛下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之事。”
“而且,女艾手握炎黄部落的兵权,对于任何一位帝王来说,都是不可容忍之事。”
“更何况,是像陛下这般雄才伟略的君王。”
“四十万大军啊,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数字。”
“若是女艾真打算成为女帝,”
“她是绝对有这个实力的。”
“可尽管如此,陛下,你也不能置女艾于死地啊。”
“女艾,毕竟是先皇之女,龙凰之妻,且自身的天赋,更是惊才绝艳。”
“若陛下你真的对女艾动过手,这里面的影响,太大了。”
“甚至连整个部落,都会分崩离析。”
涂山女娇话还未说完,帝禹已经转身,声音低沉的道,
“根据我的了解,女艾对于权利,并不热衷。”
“真正对权利热衷之人,应当是娥皇与女英。”
“她们二人,是先皇时期,炎黄部落的帝后,不仅修为强大,更是手握重权多年。”
“真正不愿放弃兵权,不是女艾,是她们。”
说到这,帝禹话音一转,道,
“女娇,你可知我父亲鲧,是如何死的?”
涂山女娇一下子愣住了,道,
“有传言,鲧因治水不利,被先皇流放羽山,”
“处死!”
说到这,涂山女娇面色大变道,
“难道这则传闻,是真的?”
帝禹缓缓摇了摇头,讲述道,
“几十年前,先皇曰:嗟,四岳,汤汤洪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下民其忧,有能使治者?皆曰鲧可。舜曰:鲧负命毁族,不可。岳曰:异哉,试不可用而已。尧于是听岳用鲧。九岁,功用不成。”
“于是,我父亲鲧前去治水。”
“用时九年,都未能将那滔天的洪水,治理完成。”
“这九年间,我父亲看了太多的人间疾苦,生离死别。”
“他十分的痛恨自己,认为自己能力太弱,治水不成,让那么多的百姓,流离失所。”
“之后,我父亲鲧,他在又一次面见先皇之时,请求先皇治罪。”
“先皇摆手道,鲧治水失败,非战之罪也。”
“于是,便命他回到羽山。”
“在羽山氏,父亲整夜忧死,积劳成疾,最终死去。”
“在临死之时,他想让我继承他遗志,将那滔天洪水,给治理完成。”
“我答应了。”
“之后,又是十年治水,大功乃成。”
说着,帝禹望向涂山女娇,
“你不需要了解太多。”
“你只需要知道,我与女艾之间,并无私仇。”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炎黄部落。”
“我行事,从未有过一缕私心。”
不得不承认的是,
帝禹是一个野心极大之人。
这类人,
往往具有专横独断的性格。
而当帝禹登上人皇之位后,
这种性格,愈发浓厚。
零陵城中,
一座的府邸内。
夏启由于情绪太过激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张兄,你与父亲相识的时间,更在你我相识之前。”
“我父亲大禹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张兄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啊。”
“当初,你们一起斩妖除魔,一起在长江流域治理洪水。”
“而女艾小时候,我父亲更是抱过她,将其视作女儿一般。”
“我父亲他如何会……”
“勾结三苗皇室,谋害女艾将军!”
夏启那张英俊的面孔上,满是不可思议的之色,额头上更是青筋暴起,看着十分骇人。
其实也不怪夏启如此这般。
实在是张匪刚刚和他所说的话,太过震撼。
那些话,让一直性格稳重的夏启,都差点直接疯了。
张匪来到夏启身边,声音中带着微微的叹息,
“司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当然清楚。”
“可司空,如今已不是司空,而是帝禹。”
“女艾在三苗国九死一生,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帝禹。”
“是帝禹和三苗皇室勾结,想要置女艾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