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刘谦程打断她,“我右手没伤到,白天去工作晚上回来打点滴就行。”
他语气坚定到霍青栀有些惊讶。
察觉到她的惊讶,刘谦程又解释了句,“油画这种东西,每个人见解不同,已经进行到一半没有人能接上,若重新粉刷照样会影响开业。”
但若因为开业,导致刘谦程的手留下什么后遗症,霍青栀心里会过意不去。
“青栀,你相信我,能把苏家这单生意做好,对我来说……很重要。”刘谦程语气多了几分恳求。
毕业几年来,刘谦程在一些小众的设计师中很出色,但没接到什么大单子。
苏家是他进入上流社会的突破口,做好了这一单,口碑传开会给他带来不少好处。
但霍青栀觉得,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介绍刘谦程过来,刘谦程不想给她拖后腿,让苏家不满。
“行,那明天起我送你去马场,晚上再送你回来。”
她退了一步,刘谦程便也同意了她说的。
苏夫人那边见刘谦程坚持,并且确实没耽误工期,便没再提换人的事儿。
连续三天,霍青栀跟刘谦程一同进出,到了马场她就掏出笔记本忙自己的,一举两得。
但每晚刘谦程还得挂三个小时的点滴,等他挂完点滴霍青栀再回家几乎都快后半夜了。
反复倒腾,她有些撑不住,趁着刘谦程挂点滴时,在陪床上昏昏欲睡。
因为没有陪床过夜,病房里只有一床被子,见她睡着了刘谦程下床来,探着身体拿外套给她盖。
她背对着门躺着,动了动身体又睡着了。
病房外,偌大的长廊被一股冰天雪地的冷意侵袭,男人站在病房门口,眸光森寒深谙。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