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心离开前眸光落在阮清正身上。
此人,怕是日后不简单。
沈穆一走,嘈杂声此起彼伏。
纷纷议论阮清正哪里来的狗屎运,本来连个名次都混不上,却捡了个状元的漏。
阮清辞轻咳一声,展开授官圣旨,“状元及第,阮清正,授正八品上,承事郎。”
阮清正起身,撩起袍跪下,“臣,接旨。”
他接过圣旨时手都是抖得,虽然只是小小文散官,但他起点极高,仕途一片光明。
历代王侯将相,状元出身不在少数。
他眸底第一次聚了光,如此,是不是可以配得上她一些了?
阮清辞宣读完毕,殿试就此落幕。
大太监派人引初入宫的百人出宫,来时阮清正还是无人瞧得上的边缘人物,离开时却被人包围吹捧。
“我便说看阮兄一表人才,定有大作为。”
阮清正侧眸看去,他刚刚跟着文诵说他穷酸来着。
“叫什么阮兄,是状元郎!”
“明日放榜,状元郎一表人才,届时簪花游街还不得迷倒大片姑娘。”
阮清正并未答话,走出宫门作揖作别,“再会。”
“再会再会,我家有马车,送您一路?”
现在他可是他们这些人里官职最高的,可不得溜须拍马吗?
阮清正只是笑笑,转身离去。
他抄近路走的小道,待行至僻静处,抬头望天,看见那一轮皎洁弯月,低笑出声:“算什么光明磊落,这头衔得的。”
夜已深,无人回应他。
待了好一会儿,他才抬步回了阮家。
第二日便是放榜之日,天不亮城中村便来了敲锣打鼓的队伍。
所有人跟着队伍,嘀咕着是发生啥了。
直到队伍停在阮家门前敲响大门。
阮老太听到动静利落穿衣裳,招呼着:“谁啊,大清早的。”
打开门,看到大红棕马以及一票官兵吓了一跳,“各位官爷,我家可没人犯事。”
为首太监贱笑一声,“哎哟,状元娘,看我们这大红花也不是逮人的啊。”
状元娘?
屋内七天人也出来了,阮笙笙眯着眼睛打哈欠。
听到状元二字,眼睛瞪老大,【状元是我二伯?我本以为他会落榜呢,或者顶多混个什么赏赐,内定不是文诵吗?】
全家人看向神色淡然的阮老二,他缓步上前,接过木制托盘上的大红袍,“劳驾。”
阮老太后知后觉,匆匆跑回去拿了个钱袋子塞到太监手中。
太监掂了掂,笑的更开了。
阮老二换好衣裳便到了游街环节,直到队伍离开,阮家人都是蒙的。
阮老大挠了挠头,“莫不是没睡醒在做梦?我成了状元郎大哥?”
“我成了三弟……”
唯有阮老爷子黑着脸嘬烟袋锅,“行了,回来问问他怎么回事。”
阮清正身骑棕马,着红袍,簪红花,走过一条又一条热闹的街道。
在经过第三条街与那抹熟悉身影遥遥相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