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某只小团子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爸爸明显在嫌弃他?
“妈妈在哪,宁宁当然就在哪啊!爸爸,你怎么这么晚来?我们都要睡觉觉了。”
扑哧!
听着儿子的问话,裴景夏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至于薄纪渊,脸上凝固了几秒钟:
“薄攸宁,你在赶你老子走?”
这小子,是没有半分自觉啊?
小团子大概也是终于反应过来什么,登时怂了起来。
不过,还是昂起小脑袋:
“爸爸,你是要送妈妈吗?”
赤果果的嫌弃。
呵。
所以,这种事,别人是真管不了。
酒吧这种地方,对于单身的人来说,确实无所谓。
“咳,我哥呢?”
酒吧?
“你们去了酒吧?”
“行了,那你去洗个澡吧。”
裴景夏小小的紧张了一瞬,咳了几嗓子:
“你大晚上买这个做什么?”
只不过,男人刚走了两步,就又停了下来,还转过身:
“他今晚要在这儿睡吗?”问。
以后多来几次应该就习惯了。
裴景夏已经竭力忍住了,但最终还是没忍住,嘴角越来越上扬。
“谁规定晚上就不能买了?”
“行,裴医生说了算。”
现如今,绝对是裴医生指哪,某人就打哪儿,说东绝不敢说西。
裴景夏又不瞎,早就看到那一大束的玫瑰了。
要说怀疑,还真没怀疑什么。
刚想说‘放那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