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小将正是关羽次子,关兴,年方二八。
关平正色道:“别在这里耍贫嘴,赶快过来拜见兄长。”
关兴一脸不屑,阴阳怪气道,“他是谁的兄长啊?我才不认这个兄长。听别人说你不过是螟蛉之子,仗着点军功罢了。”
刘封一脸假笑,这小比崽子嘴这么欠啊,那就非你不可了,既然胎教不好,那我就亲自好好调教调教你。
“你是要造反是吧,你哥我的话是一句也不听,一天到晚跟那些个兵痞子鬼混,都听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父亲让你来军营里面历练,是来历练嘴皮子的吗?”
说着,关平操起手中的木制令牌便砸过去,关兴顺势一躲,跑了出去。
“诶诶诶,好了好了,就他吧,挺不错的,机灵活泼鬼点子多。有我在,必然不会有人伤他半根毫毛。”
刘封暗自邪魅一笑。
关平躬身捡回令牌,往外望了一眼。
“既然公仲带他回荆州也好,省的在父亲面前上蹿下跳惹父亲生气。不过,这小子肯定谈不上给你什么帮助。我再差一员副将随你前去。”
随即军帐内扫了一圈。
“那个,元俭,随公仲一往可好。”
只见一将放下手中竹简,沉稳老练,侧身看向这边抱拳向前道,“廖化愿随将军前去!”
这廖化可不一般啊,历史上是一直活到蜀汉灭亡。
虽说武艺不算甚高,但打辅助是把好手,更何况有一颗拳拳忠心的老臣啊。
“既如此,就有劳廖化将军了。”刘封向前躬身答礼。
一应差遣俱毕。
刚从骑兵营接手调令出来,刘封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大事。
立马回到营帐拿笔写了几张纸条。
走出营时,抬头看着渐渐昏沉的天色,内心开始哭诉:呜呜呜~就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这么造啊。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穿越到刘封这小子身上啊。
自从离开婉儿,刘封每隔几天就有这个症状,也许是压力太大了,秉着打工人抗造的耐力坚持下来。
看着前面整装待发的骑兵队,威武磅礴,气吞万里的阵仗,不愧是精锐啊。
“叔父,醒来了吗?”关平出营相送,刘封转身问道。
“还没有,不过军医说并无大碍,只是气血不足,劳累过度导致的,调养两天就好了。”
“那就好,还望君侯能够早日恢复元气。虽说曹魏败了此阵,中原震动。”
“但是张辽已从合肥调过来的路上了,摩陂的曹操大本营必定也会有兵力调遣。”
“既然现在有了南阳宛城这一据点,我们便会轻松一些,两地连成犄角相互照应,魏军不敢轻举妄动。”
“对了,我刚和马季常核对,连月来恶战,军营里面器械粮草也不充足了。
我料想从上庸的运调的粮草,攻城器械也快到了,想来到那时樊城襄阳必然旦夕可破。”
“还有......哎,算了。没时间分析形势了,这是我刚写的需要注意的事情调度。你拿好,你啥时候想拆开都行,就看着玩吧。
哈哈哈,照做的话,或许对北线战事有帮助。我走了,兄长,请一定要多加保重!”
短时间的接触,刘封发觉关平确对自己有深切情义,不似虚与委蛇之态。
想来,在荆州时,两个意气相投,年龄相仿,品级相当的少年郎锦帽貂裘,血战沙场,确是培养了一段坚强的革命友谊吧!
如若刘封没有轻易的听信孟达挑拨离间,以疏间亲。既使最后一起战死沙场,又何尝不是一段佳话了。
想到这,不禁唏嘘不已。
七千铁骑犹如一箭射向苍穹,迅疾飞驰,沿着官道奔向江陵城。
关平望着远去的黑影,攥紧了手中的纸条,摇摇头心中暗道:
跑那么快干嘛,前面还不是要先停下来,等江夏水师运过沔水啊,这小子这一点倒是没变,毛毛躁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