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说说你打算怎么做吧。”格林德沃傲慢地扫视那些校长肖像，对邓布利多说道。

“我们都知道时间的秘密不容窥探，所以拿主意的不是我，”邓布利多说：“是格兰杰小姐。”

“她能力足够吗？麻瓜的出身值得信任吗？”格林德沃这次更为正式地正视赫敏，满是漠视的穿透性眼神扫过赫敏的魔杖，扫过赫敏的头发，眼睛。

“先生，”赫敏不确定格林德沃的力量是否必要，她尽量委婉地说：“出身不能决定一个人的能力，巫师的天赋也不应该区别于普通人，在生命上，巫师和普通人应该是平等的。”

“这都是阿不思教你的？”格林德沃想展开长篇大论，他想起年轻时遇到的那些追随者和敌对者的意志，对比此刻的赫敏，他认为自己用不了几句话就能让赫敏信念动摇，再好言相劝几句，就能这个有天赋的女巫追随自己，像是维塔·罗齐尔——

“离不开邓布利多教授的教导，”赫敏说：“但这也是我的想法。”

“阿不思的好学生，在蛊惑别人的方面，我们不相上下，”格林德沃首次移开了视线，他站在校长办公室窗边往外眺望霍格沃茨的布局，说道：“说你的——计划——希望是个像样的计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