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术时至今日才派上用场。
若是他的武师在场,定是要惊呼出声。
原本以为以他的实力,仅仅只能自保,没想到竟有了剑客的风姿,手中的软剑见血封喉。
习武,练剑,这是唐玄知回到冀州后认为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他有了本事,就不会再被旁人拿捏,他也有了掌控别人生死的资本。
剩余五个士兵被唐玄知的狠招唬住了,举着刀将他围住,没有人敢冲上去。
唐玄知警惕着四周,还未出剑,便听得耳畔冷风呼啸。
那影卫不知是何时出手的,竟以一把飞刀掷出,回旋着将那五个士兵尽数放倒。
唐玄知回头看,那影卫张开手,飞刀回旋到他的手上。
他摊开双手,有些无辜地耸耸肩,“抱歉唐公子,没给你留一个。”
唐玄知重新坐回马车上,影卫拉起缰绳继续驾车。
一路上,唐玄知心中很是惊疑,姜云笙哪里认得的身手这般厉害之人?
他这小师妹,渐渐有些不简单了。
布匹顺利运回唐府。
唐玄知扯
他回到屋里,脱下被鲜血喷洒上去的外衫,扯
借着屋内算不上明亮的光,他张开握剑的那只手。
手心的血迹已经干涸,微微搓动拇指,还能搓落一些,鼻间隐约尚有血腥气。
唐玄知冷哼一声,径自走到一旁的水盆边,将手放进去洗干净,那一盆清水很快就见了红。
这只是个开始,必要的时候,他还会杀更多的人。
天色微亮,侯府就开始忙碌起来。
今日正是萧翊风的生辰。
姜云笙朝书院告假,没有去。
不止是她,书院内的其余世家公子都趁着今日去祝贺,趁机和侯府攀上一些关系,是以书院里正常去上课的学生并不多。
姜云笙坐在梳妆台前,身后繁霜在为她梳妆,待得挽好发髻,却见她脖颈上的痕迹却是半点都没有退下去。
“小姐,这里......”繁霜从一旁拿过一条丝带,“可要蒙上?”
姜云笙推开她的手,沉声道:“不,就让它露着。”
繁霜不明所以,“今儿会有很多人来府上,小姐还是遮一遮吧?”
“不必。”
见她这般固执,繁霜只好放弃。
萧翊风受了凉,昨天发了一天的高热,又和姜云是置了气,今日却还能起个大早,精神气看上去都还不错。
他叫来下人给自己搬来一张凳子,兀自坐在院子里。
此处就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男女都分开来,以屏风隔开。
屏风上绣的花色都是清雅脱俗的,既不奢华,又不失贵气。
生辰宴在晌午过后,道贺的人便陆陆续续来了。
萧翊风翘着一条腿,手里拿着一个簿子,另一只手还握着一只笔,手边摆着砚台,一个家仆正在给他磨墨。
每个来道贺的人都上前和他说话,他却一点都没有离开那张凳子的打算,神情慵懒得很。
来者若是男子,便点头示意,若是女子,便多问几句,随即在簿子上写下几个字。
这般无礼又目中无人的行径,人人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人敢诟病,谁叫他是世子呢?
惹不起也说不得。
很快,那本簿子被写下了满满三页纸。
待得人都来得差不多了,萧翊风才起身,漫不经心地走到台阶上,大声说道:“诸位,今日是本世子生辰,多谢诸位赏脸捧场。”
他嘴角微挑,笑容邪肆,扬了扬手中的簿子。
一旁张罗的姜云笙心中隐有不好的预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