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甚是佩服李公子,又能够做到白糖以及食盐之事,还能够在这里积极发展生产。”
“正因如此,更加不可操之过急,自然阵脚,否则便是贻害无穷。”
老爷子这是好像怎么说都要自己有理,还要占据所谓理论的高点。
李广对这种人是既喜欢又无奈,对方的理论方面确实厉害,比自己强,可他们又解决不了现实问题。
“我知道曹夫子您对此事也有自己的看法,但请容我多说上几句。”
“各位都深是明了之前的几大家族鱼肉乡民祸害大众,他们竟是兼并土地,弄得自己父子流油,百姓吃糠咽菜。”
这句话一说,旁边的真正百姓竟是忍不住抹眼泪儿,不觉间竟多了几分痛苦之因。
这是十分正常之事,这些普通百姓哪怕竭尽心力,不过尔尔。
“我便和大家多说一句,现在各村的百姓都来到此地,一个是为了躲避土匪恶霸当前灾祸。”
“还有便是有心投靠,想要改变命运,毕竟这田产终究是有形之物,便是每个人都愿意种田,又种得好田,并且是丰收年连连。”
“这些田产也不过是勉强温饱,绝对不可能让大家都吃饱穿暖,这是其一。”
“良田有限,终究是难以覆盖众人。”
“除了这良田的数量有限,另有一事也是极为重要。”
“那便是去旧存新这三大家族以及周围无数的地主霸占土地,兼并田产,让更多的百姓变为流民佃户,为他们生产自己中饱私囊得无数好处,其他人却做尽穷地无可奈何。”
“曹夫子不想改变这一切所言,甚事毕竟哪怕是极小的变革,也可酿出无尽的灾祸,自乱阵脚之事古已有之,并非新鲜。”
“却也正因如此,已是到了否极泰来的境地,这一切已是到了最混乱的迹象,若是不须反抗,岂不是正好混乱至极。”
“现在已是到了破而后立的境地,既然早已是乱象频生,那咱们就干脆来一个釜底抽薪。”
李广就是认为在这个时候才是最好的,寻找的时机之前大家都有所防备,再加上三大家族都有着极其深厚的背景。
“曹夫子,请容我在这里反抗你的说法,此时正到了不破不立的时候过日子秩序烟消云散,咱们急需做些什么才能稳定军心。”
“现在如今我已制定了全套计划,各位百姓代表可以在这里竖起来的,好好听一听,我李广绝没有半点故意夸大,而是实事求是。”
所以在李广说起这种反叛之事的时候,甚至很多地方都主动地断开连接,不再赠送任何货物,这是小件,但真到了很大的东西就不好说了。
“这一次我以立命人送来了更多的种子,大家可以在城外进行种植,还是按照之前本地货郎的那种兑换规则,剩下的就可以进行一些民生行业。比如说电制铁器又或者说封箱打不开了。一粒之后这还有力量。”
这时候曹父子已经不再多言语了,因为他知道与其打纸上谈兵拯救百姓,还不如身体实践付诸实施。
“叶小兄弟,既然执意如此,那老朽也会尽可能地帮一帮忙,接下来便由老朽直接拿出自己的文房四宝写上一副字。”
这字写得非常清楚,势必接下来肯定会闹得更加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