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因为,您这气场实在太强了嘛,被您这么盯着,我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
“那好啊,交代交代你的问题吧。”
“我承认我其实……”
陈平下意识的接话顺着说,但说到一半猛然反应过来,我特么交代个鬼啊!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梁音眼睛里寒光闪烁,向前一步,一下子贴着陈平更近,两人鼻子都快撞到一起去了。
闻着鼻间传来的淡淡香气,陈平暗自咽了一口口水。
随即连忙后退两步,和梁音拉开距离,然后道:“罗东来是干工程拆迁起家的,为人阴险歹毒,心狠手辣,城府极深,要是从他入手,很难打开突破口,而我们现在手上掌握的证据,最多只能定一个人的罪,就是罗东来。”
“昨天突然被抓,罗东来当时可能没反应过来,可是经过这一晚上,他肯定已经回过神。”
“所有呢?”
梁音眉头一皱,双手抱臂,眼神中露出了思索之色。
“既然他知道自己肯定跑不掉,那抗不抗所有的事对结果来说就没有太大区别,最多也就是三五年和七八年的差距而已。”
深吸一口气,看梁音的神情,陈平知道她已经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
于是紧接着又继续说道:“用两三年的时间,换一个荣华富贵,这么简单的交易,他甚至都不需要犹豫,肯定愿意做。”
“你的分析,听起来有点道理,可是有一个很大的漏洞。”
梁音放下手臂,指着陈平道:“从昨晚到现在,罗东来和沈拓都没有见过任何人,他们是独立关押的,没有任何对口供谈交易的机会,那凭什么罗东来就认定沈拓一定不会主动招供呢?”
“他不需要确定,因为他只能赌,没有别的选择。”
陈平心里有些叹息,梁音手段本事肯定还是有的。
就是,经验实在太浅,也太单纯了一些,想问题有时候有些格式化的理所当然。
她以为罗东来和沈拓没有见过,也没有其他人从中间搭话,人家就谈不成这个交易。
可是却完全没有想过,这种交易本身就不需要谈。
因为交易的双方,都没有第二种可以选择的路可以走,除了合作别无他法。
不过看在梁音还这么年轻,又“胸怀大志”的前提下,单纯一点也合情合理,做人不能要求太多。
“那现在怎么办?就像你说的,罗东来已经想通而了,且别无选择,不是没有办法了?”
“当然有,罗东来老谋深算,但是沈拓却不是,从昨天抓捕现场的情况来看,沈拓这个人胆子很小,所以从他入手,会容易很多。”
梁音看了陈平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是傻子啊,光辉突击审讯罗东来,不会突击审讯沈拓是吧?”
“审讯和审讯也有不一样的嘛。”
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陈平接着说道:“正常的询问,他们肯定什么都不会说,所以得换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我可以给领导您出主意,但是领导您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陈平笑眯眯的说道。
梁音眼睛一眯,眼神当中明显露出了厌恶之色,立即抱住自己胸前雄伟的山峰,往后面退了两步。
“你爱说不说!”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