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渝王下场并不好。
先是因图谋不轨被贬去偏远的廊城,后被赐毒酒自尽。
渝王她不熟,不过跟渝王有所关联的另一人,她算是半熟了。
话说回来,渝王的事她曾想过,是在她的计划当中。
但是她现在奇怪的是这个纸鸢为何如此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个林子里,真的是巧合吗?
再往下想想,她不禁冒出冷汗,这或许是什么人的接头方式,或许来接头的人正在某个位置在盯着她。
这么一想,无奈得很。
直到听到秋娴在后面唤她,原来见她迟迟未归,不放心,几个人便找了过来。
“霁儿妹妹,你的纸鸢找到了吗?”秋娴在身后喊道。
向晚转身和秋娴挥手,另一只手把纸鸢背在身后握成一个大团扔到一边,然后上前挽着秋娴的手臂把她往回带,笑道:“不管它了,你们放你们的,我看着,再放一会咱们就回宅子。”
凌云扫了一眼被向晚毁掉的纸鸢,没说什么。
看着向晚等几个人远去,那个被揉握成大团丢掉的纸鸢被一个穿着锦绣蓝服的人弯腰拾起并展开。
“这是被发现了?”武佳横看了看纸鸢,又看了看走远的向晚,锁着眉头,目光邃邃。
“小侯爷不必担忧,谁知道这是什么?”一旁的女子——许霜绡似在“宽慰”武佳横。
夕阳西下,凌云驾着马车,四人回到徐宅。
回到徐宅,霜林已经在等着向晚了,看来是有话说。
霜林告诉向晚,在京都租一间合适的铺子真不容易,价格、地段、租期都是问题,不过好在还是找到适合的铺子了。
“铺子租在了正阳街,与景良街隔了两道街。”霜林对向晚告知租铺一事,又提醒道,“京都的东西不便宜。铺子这么一租,加上这些天的花费,要注意银子用度了,毕竟回程也是有不少银子要用的。”
“好,我知道了。”自把霜林提成院里的领头女使,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向晚觉得霜林不苟言笑,办事很稳妥。
“姑娘,你要去看看吗?”霜林问道。
“正好无事,那便去看看吧。”向晚转向凌云,“要你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凌云回道:“备好了。”
“嗯,那我去换身衣服。对了,你们等会也装扮一下。”
“是。”凌云、霜林异口同声。
霜林给向晚租的铺子在正阳街街尾,铺子不大,有两间,已经收拾妥当,外面挂着“算大卦”三字。
靠门处摆着一桌一椅,桌上面放着算卦用具。
向晚穿一身浅蓝色女道袍,发髻绾着混元髻,格格不入的是她还戴着一张面具。
这是一张木制的兔子面具,有几分可爱,向晚用它来遮住上半张脸。
现在,向晚坐等有人问卦,不过今夜初开张,或许无人问津,她并不抱什么期望,主要也是试试感觉。
凌云和霜林在附近瞧着。
人来人往,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向晚从正襟危坐到坐的有点随意,当她觉得不会有人来时,有人走了进来。
“什么卦都能算吗?”
声音有点耳熟。
看到来人,第一个客人还是认识的,向晚不禁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当然——不了。”向晚回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