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霍米娜。
嘴巴一撇,已经接受现实的桑缨摸肚子,镜子里照出她无比委屈的表情,这时范阿芬也把王芳打理好了,李月还没回来。
桑缨就有些心情不佳的领着王芳,又回了趟派出所。
母女二人在审问室见着面,一眼确认抱头痛哭,那心酸程度不亚于若干年后的那场《妈妈再爱我一次》
除了没办法避开的工作人员,桑缨和范阿芬,还有李月卜一蒋娟四个,全退到了大厅,像这种人间疾苦,她们都不想去主动消化。
郭警捏扁了烟盒,叹息道:“这两天我们也调查清楚了,桂美珍是西城兴市黄沙县笠村人,她有四兄妹,家里排行第二,初中文化,和孩子父亲在笠村相识,没有办过结婚酒,属于……”
属于婚前同居,私相授受。
这话郭警没说出口,但意思表达到位,也用眼神告诉桑缨,孩子父亲曾是下乡知青。
范阿芬呸了一口:“我猜就是这样,过去七、八年这种事太多了,那现在能找到孩子父亲吗?”
郭警问路过的同事要了根烟,目光闪烁不明道:“已经有了些眉目,但还没有证实。”
“什么意思?”范阿芬问。
已经提前听郭警说了的李月便道:“丫丫父亲疯了,听说他是吃不了乡下的苦,自己偷偷跑回户籍地,然后被人发现,又被送到林场改造,后来不知怎么的,人就疯了。”
桑缨皱眉,知道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只言片语,只不过用来形容人的一生,也就是如此罢了。
毕竟倒退十年,那是很多人的至暗岁月。
“医院方面证实了吗?”
“还没,但也应该快了。”郭警说。
桑缨不想那么麻烦。
“如果不是花城医院,就在这边安排检查吧。”
郭警道:“下一步是准备这么做。”
那就行了,只要符合规定,福利院并没有什么问题,她也会想办法治愈王芳的伤疼。
签了字的桑缨和范阿芬几个回了福利院,剩下的事让郭警处理就好。
当晚,桑缨给易瑧去电话:“明天周末,你有假回来吗?”
易瑧声音透着疲惫:“可能回不来,明年是成立三十周年的纪念日,我这边太忙了。”
桑缨掰了下手指,默默在心里算,自从他升了团长,回家的次数便屈指可数,但比起他人在西城,又强了不少,首先距离就没哪么远。
她如果真想他,也是一脚油门的事。
但让她表露这些,她又不愿,多掉份儿,才不要去呢。
听到她这边短暂沉默,易瑧很内疚的安抚:“下个星期天,我一定抽空回来看你跟孩子。”
桑缨无奈:“然后呢。”
易瑧一个机灵,心想然后什么,最近好像很太平啊,没听顾勇说福利院有什么事,孩子们开学了,也纷纷按部就班,但缨的口气听着不对劲。
瞬间被求生欲支配的易瑧忙开口:“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还是说——你单纯的——只是想我了?”
最后一句,易瑧语调轻松,明显想逗她开心化解沉闷。
桑缨明知的啐他一口:“想啥呢,院里四十多个人还不够我想呢,我还有心思想你。”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的易瑧苦大深仇,摸着鼻子轻哼:“也就现在,等将来你必须补偿我。”
“补偿你什么?”
“补偿我,你心里就我一个人的态度。”
“呸!那你还得补偿我呢。”
她这边也就四十多个人让她操心,他可是一个团的人,还好意思让她补偿。
易瑧哈哈直笑的胸腔齐颤,宠溺道:“好好好,等将来我用所有余生补偿你,如果你不忙现在就过来,我想你了。”
他主动的一句我想你,就像飞向夜空的烟花,绚丽了整个银河,让明明隔着电话,还有些不满的桑缨,骤然心花朵朵漫山遍野。
更情不自禁的想到,思念就是一种病,尤其在夜里,它会像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讨厌,我才不要来,人家就是想问你,中秋要不要我们过来表演节目。”桑缨傲娇三秒的继续。
“李锡可是给我打过电话了,我还没答应呢。”
至于——又有了这事,她打算不说了,等易瑧以后自己发现吧,哼!
她可是傲娇的桑缨,才不想当粘人精。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