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瑧细细品着他的话慢条斯理道:“人被压迫太久自然会反抗,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真打断你的手和脚,替曾经的她出口气吗?”
成守海瞪眼,随后一脸无所谓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随便,你要想打就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且我怀疑,她根本就不是以前的桑缨。”
易瑧眼里划过不易察觉的精芒:“判若两人又如何,在我心里,不管是曾经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是独一无二,并无可取代的,说到底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把她送到我身边。”
成守海沤了一口血,爬起来凶狠的看着易瑧。
“我说话你怎么就听不懂?我说她有可能不是同一个人懂了吗?”
易瑧怎么可能不懂,他就是懂才不愿纠结,所以嘲弄道:“不懂的人是你,你要说的事就是这个吗?”
两人四目相对,也不知道相互看了多久,久到成守海败下阵来,并意识到易瑧是对的,这其实并不重要后,颓废的往后一倒。
“撇开过去的恩恩怨怨,我实话实说确实后悔了,早知道她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肯定不会和她离婚。”
易瑧寡然无趣,脱下外套用力一拧,再欻的一声抖开衣服后,慢幽幽道:“你后悔没用,如果你是个有良心的人,她也不会成为我的爱人。”
真要想过往,当初可是他毁了桑缨脸才娶的她,但凡有那么一丝良心,都不会把她当牛做马,又和廖寡妇偷情长达三年。
换句话来就,身份名望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而成守海没有这个人品,所以他不配。
意味深长的话成守海懂,自嘲的扬起嘴:“我知道我配不上她,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是廖寡妇。”
易瑧不动声色的把衣服穿上,静等下文。
成守海斟酌了一下,慢悠悠道:“廖金花孩子没了,就跟海云在南江城里卖,这个你应该知道,我呢,有段时间是挺窝火,还见她一次打一次,再后来海云那个骚娘们不知道搭了那条线,说花城这边大老板多,就带她来花城了。”
易瑧唇抿一线的听着,也没打断,虽然他很不喜欢听这些八卦,但此时此刻的成守海有些像个人,所以他还能耐着性子听。
说着说着,就说到廖寡妇的收入和恩客,还说他慢慢地变成了拉皮条,拉完皮条还隔三岔五的打秋风,但就在昨晚,他明显感觉廖寡妇不对劲。
以为他睡着偷偷跑到厕所去藏钱,还一藏就藏了五百。
用他的话说,廖寡花虽然有几分姿色,但还没贵到玩她一次就给五百,这钱来的蹊跷,再回想她吹了一晚上的枕边风,就想让他来福利院闹事,便猜里面有什么幺蛾子。
“我不知道你们最近惹了什么麻烦,但廖寡妇这个人我清楚,她大本事没有,小手段不断,虽然恨桑缨害死了她的孩子,但鸡蛋碰石头的事,她不会做,会这么怂恿我,肯定还有其它原因,总而言之,你们小心点。”
说完成守海爬了起来,居然真准备走。
易瑧眼里划过诧异,忽然间到是有些看不透他了。
“等一下,她的孩子是你害的,她恨缨是什么鬼?”
成守海露出沧桑又玩味的表情回头:“女人的恨需要理由吗?”
易瑧无言以对,骤然间觉得自己有些不如成守海的笑了:“你的意思是,她在憋着什么大招?”
“我不知道,而且我这个人也不爱动脑子,反正我觉得她肯定是碰到了什么人,而这个人应该和你们不对付,别的你也不要问我,我不想掺合。”
“走了!”成守海挥挥手,到是真出乎意料的,就那么走了。
易瑧盯着他的后背,一时间五味杂陈。
待桑缨知道后,同样惊讶的来了句:“好像高大了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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