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和换床单有什么关系?
桑缨还是一头雾水,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落红。
看她傻兮兮的发呆,还流露出一丝不耐烦,易瑧抚额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上前,温柔地把被子掀开。
厚厚的棉被一掀,桑缨就闻到了一股怪味,像幽香和雪松结合,但掺杂了点她形容不出的荼蘼,骤然心跳加速时,就看到了床单上的踏雪寻梅……
卧槽?
她脸色狂变,又瞬间染上红晕。
倏地,身体跟不上思维的扑上床,并快速夺过他手上的被子,还妄想欲盖弥彰似的趴在上面。
“别看,把东西放边上,你出去我来换!”
猝不及防的,易瑧被她吓了一跳,但反应过来后,差点没胸腔震碎。
他家缨害起羞来,果然是和别人不同的。
这傻媳妇。
明明都看到了,哪还能装不知情。
易瑧忍笑,一把将她从床上拖拽起来,再快速的将人抱起放回梳妆台。
随后行云流水,又极其自然的蹲她前面,盯着她的眼睛道:“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成守海……没有夫妻之实?”
桑缨脸红的咬牙切齿,实在不敢和他直视道:“我说了呀,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什么时候说的?”
“被他们冤枉我和你有一腿的时候,我说可以去验明正身。”
易瑧瞳仁缩了缩,心里越发的喜出望外,只见他艰难的滑了滑喉结,忽然温柔似水的靠了过来,以额抵着她额道。
“你放心,此生此世,我易瑧绝不会负你,不管将来是怎样的风雨,我也只会有你这一妻,白首不相离。”
桑缨心乱的极度潦草,意识更呈空白的说不出话。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此时此刻易瑧会这么煽情,更没想到自己真有落红。
因为在她的记忆里,但凡经过高度训练的女性,基本上都会因大幅度攻击,又或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伸筋拉跨,而导致某膜破裂的。
就比如她还没来大姨妈前,就尝过撕裂之疼,还以为没了呀。
那成想,该有的还是有。
有也就罢了,她居然不知情,任由这玩意在床上摊了一天。
没法形容的难为情让她直接跳过表白,抡起小拳拳便直锤易瑧胸口。
“你既然看到了怎么不早告诉我?”
“还有,今天屋里进人没?”
“都怪你,都怪你……”
享受着“花拳绣腿”的易瑧,嘴都笑歪了,索性抱着哄:“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身体还疼吗?我听人说肯定会疼的……”
啊啊啊……疼他玛个头呀!
桑缨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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