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烫伤药,我觉得殿下用的上……”
“呵,嫌弃我?”
秦朗含笑,转过身子一伸手掐住她纤腰,将人重重往怀里一拉。
令狐棠猝不及防前仆,整个人跪坐在他怀中,单手撑住他肩头,抬眸却对上他冰冷眸光。
“对这张恶心的脸献媚,还真是难为你了。”
腰间力道越发的大,令狐棠牙关紧咬间冷汗都渗出额角,闻言却秀眉紧蹙,竟忽然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指尖轻抚他面具下隐隐凸起的狰狞瘢痕。
“殿下误会了。”
迎着秦朗惊愕的眼神,她竟凑上柔唇轻轻吻过他脸上的伤痕。
“我从未嫌弃过殿下,殿下如此身份,也不该如此介怀于外表。”
她从桌上取过药瓶,倒一点清露在掌心摩挲,清凉的药香顷刻弥漫。
他脸色越发阴沉,却见她轻轻勾唇,摊开手掌向他证明这瓶药没毒后,才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抚过他脸颊。
“殿下虽是旧伤,但稍加保养也不是不能恢复,还请殿下不要妄自菲薄。”
她双眸仔细看着他脸上的伤,表情近乎虔诚:
“只是希望殿下好,仅此而已。”
冰凉的触感传来,秦朗握住她纤腰的指尖紧了紧,似乎一时间不相信她会这么好心。
只是这次,令狐棠挣脱他的怀抱,秦朗不再阻拦。
方才发生的一切仿佛不过是个插曲,令狐棠站回他身后,手上动作不停,仔细的为他绾起长发。
待到从他手中取过发冠簪上玉簪,才听她语声轻轻道:
“殿下,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吧。”
‘嘭’的一声巨响传来,秦朗刚端起的茶盏在他掌中轰然碎裂,令狐棠一愣,天旋地转间对上他阴鸷的眸。
“呵,令狐棠,过河拆桥你倒是有一套。”
颈畔大掌力道猛地收拢,她一时间呼吸都变得困难,双手握住他手腕努力挣扎,身下依旧是柔软熟悉的床,但她似乎总是有把事情搞砸的能力。
神思模糊间令狐棠在想,起码前世她从未让秦朗如此生气,就连得知她的背叛,他也不过给了她一个失望的眼神。
濒临生死之间她仿佛跨过千山万水,看向前世那个收回目光蹒跚踏入地牢的少年。
眼前一阵阵发黑间,令狐棠忽然笑了:
“殿下……”她咬字都变得费力,一双眼却近乎挑衅般看向秦朗,“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你再说一遍?”
秦朗脸色微变,看着她颈畔溢出鲜血整个人都是一愣,下意识松了力道,才想起那大抵是自己的血。
颈畔黏腻一片,令狐棠敏锐的嗅到空气中的血腥气,对上他的双眼依旧在笑。
“不爱,又何必在乎我是否离开?”
“总不能是最近伺候的殿下舍生忘死,一时间舍不得女人的滋味吧。”
将军府即将东窗事发,这一世她大抵如他所说的良心发现,成败在此一举,她不该在这种节骨眼和秦朗再扯上关系。
氧气重新回到胸腔,令狐棠大口喘着粗气,意识到身上的男人陷入沉默,下意识心里一紧。
她愕然看去,秦朗竟难得露出思索之色,然而就对上她满是意外的双眸,他却忽然笑了。
“令狐棠,你是有点急智在的。”
他眯起眼,大掌顺着她脖颈向下,一片冰凉间令狐棠头皮一麻,这才意识到原本虚虚拢好的衣襟竟不知何时开了。
她下意识要掩住胸前春光,却被他狠狠一揉露出吃痛之色。
“殿下!”
她话音未落,他却倾身而上挡住所有天光,看向她时双眸中隐含熊熊怒火:
“大秦律法,怀有身孕者延缓三年入狱,你今日勾我是为了这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