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正说完后,朱元璋点点头道,“你能这样想真是让咱十分欣慰!”
“叔父已经将大都督的位置都给我了,我已经没什么可要的了!”
“好孩子!”朱元璋起身道,“去赏赐慰问他们的事情,就交给你亲自去处理了!”
……
几个月后。
经历了多年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猥琐发育,如今他们的队伍也壮大起来了!BIqupai.
尤其是陈汉已灭,天下英雄谁敌手?无非一个私盐贩子张士诚罢了!
“他张士诚又称王了,还自称吴王!”朱元璋不屑道。
“阿弟,你看咱是不是也称王?”
“可以,不过这个时候不好!”唐巍站在城墙上,伸手抓起一片飘来的落叶!
“何以见得?”朱元璋侧目看向他。
“如今是九月,正值秋季!秋风萧瑟,容易凉凉!”
朱元璋听完他的说辞,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倒是在理!依你看,咱什么时候称王好?”
“我看不如就正月,新年伊始,寓意着好兆头,兄长你觉得呢?”
“嗯!”朱元璋点点头道,“不过这张士诚称王,咱们作为老对手不送信祝贺祝贺是不是不太好!”
“那是自然要去祝贺一番的!”
“不知送什么才能显得有诚意呢?阿弟,你鬼主意多,你想想!”
唐巍轻抿嘴唇,半盏茶后道,“有了!”
“这张士诚的地盘在苏州,不知李先生可曾教授兄长那篇张继的《枫桥夜泊》?”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朱元璋脱口而出,忽而眼前一亮,“难道你是想说……”
他点点头,朱元璋哈哈一笑,“阿弟,你太损了!送钟可真是个好主意!”
“不过,这一口钟可太贵重了,青铜多贵啊!”朱元璋觉得不太妥,主要是成本太高!
“用纸呗,什么纸颜色跟铜钟差不多?”
“烧纸!”朱元璋笑了,“好得很,就用烧纸给他扎一个!”
……
七天后。
张士诚收到这口钟后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赶紧的,把这晦气的东西给烧了!”
一旁的张士信忙阻止道,“哥,这东西烧不得啊!”
“什么?”张士诚伸出脚,一脚踢的他后退了几步。
“朱元璋都拿这东西来给我,我还烧不得?”
张士信拍拍身上的泥脚印道,“兄长,你还活着!哪有自己还活着给自己烧祭品的!”
“入你……”张士诚刚欲说出口,突然觉得不对劲忙道,“烧给你!”
“这也不是给我的……”张士信嘟囔道。
“你还说!”张士诚负手转身离开,“马上把这东西处理掉!可恶的朱元璋!”
应天。
唐巍焦急的在产房外等待着,屋子里李姝待产临盆。
屋子里断断续续传来一些声音,过了半个时辰后,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起。
他忙起身准备进去查看时,产婆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