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又要继续打手心,却被唐巍一下子拉住了,唐巍一把抓住了宋濂手中的戒尺。
“你做什么?”宋濂惊讶道。
“他才多大,打坏了怎么办?”唐巍紧紧地把朱标护在身后。
此时躲在唐巍身后的朱标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光,似乎唐巍就是上天派来解救他的人。
“教不严,岂非是我的罪过?”宋濂就要扯开一旁的唐巍,继续打朱标。
朱标小手抓着唐巍的衣襟,不敢直视宋濂的眼睛。
“我听闻宋师的才学卓越,难道只知道体罚他,而不知道因材施教吗?”
唐巍的话,让宋濂愣住了。
教学生不这样教还怎么教呢?
“你什么意思?”宋濂反问道,“你是在质疑老夫的才学还是质疑老夫的教学方式?”
“实不相瞒,可能是才学!”唐巍道。
此时的朱标紧紧地抓住了唐巍的衣角,一脸崇拜的眼神,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
“哦?”宋濂道,“那老夫要怎么证明自己的才学呢?”
唐巍道,“晋武平吴以独断而克,苻坚伐晋以独断而亡;齐桓专任管仲而霸,燕哙专任子之而败,事同而功异,何也?”
“你这是要考我喽?”宋濂道,“好,如你所愿!”
宋濂走到案子前拿起纸笔就开始写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洋洋洒洒六百字的一篇策论收笔写完。
宋濂吃了吹未干的墨迹,然后一甩衣袖,轻捋胡须,拿起文章,斩钉截铁道,“呐,你来看看如何啊?”
唐巍看着这篇策论,欣然的点点头,一脸敬佩的给宋濂竖起了大拇指。
“宋师之才当之无愧,是我造次了!我想收藏这篇策论,日日研习,还望宋师割爱!”
唐巍转过头摸摸朱标的小脸道,“你宋师说的对,教不严岂非是他的罪过!”
此时的朱标懵了,他感觉事情好像朝着不好的一幕发展下去了。
“不就是背个《离骚》嘛?这都背不过,你这个年纪,你怎么背不过的?”唐巍转过头看向宋濂,把戒尺递到他手里。
“打!狠狠地打,不听话就打!背不熟打一顿,不明其意打一顿,心情不好打一顿!”唐巍说的义正言辞,然后郑重其事的把策论揣进怀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他原先还想在门口听一听打手板的声音,可仅存的羞耻心让他不得不离去。
距离交题的日子还有些时间,可唐巍并不想现在就交上去。
……
夕阳西下,朱标背着小书包身后几个侍卫在后面跟着他。
朱标低着头一只小手在另一只小手上划来划去,时不时抬头看看天边的晚霞。
“标儿!”在路边等待很久的唐巍拿出一串儿冰糖葫芦走到了他面前。
朱标没有说话,很礼貌的对他弯腰作揖,撅着小嘴准备快步离去。
“标儿生我的气了?”唐巍赶紧拉住他。
“不要生气了,我这不是给你宋师面子嘛!”唐巍柔声细语道,“你想想我是不是为你好,只是我没想到宋师那么厉害呀!”
“这也不是坏事,最起码证明你宋师才学无双,你跟着这样的人学习,那将来也不会逊色的!”唐巍见朱标依旧板着小脸忙道,“你不是一直想去南边那家店嘛,我请客标儿随便选怎么样?”
“真的?”朱标瞪大了眼睛道。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标儿!”唐巍说着就抱起了他。
“太好了!”朱标又开心起来了,似乎忘了之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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