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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子里传来一阵悠悠的血腥味,监控夹角里,传来一阵细微的抽泣声。好似被人胁迫的羔羊,被逼至夹角已经无路可逃。
灯下的身影越来越长,风中传来萧瑟的声音,脚步声渐近,像极了死神的镰刀慢慢走近。
应怜之把玩着手上的一把蝴蝶刀,眼中是因为鲜血刺激的兴奋。
宛若一个疯子,一个来自深渊的,极致的穷凶极恶之徒,丝毫不见在温止面前的纯良。
“听说你动了她?”,声音喃喃,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说给面前的人听,声线拉的越来越长。
“你怎么敢的,嗯?”。
那个少女,我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
你竟然敢,竟敢,真是,真是胆大妄为的,让人讨厌呢……
应怜之眯起眸子,笑得危险,眼中是翻涌的黑暗。
手中的蝴蝶刀动作不停,鲜血滴答滴答的顺着蝴蝶刀流向手心,应怜之伸手捻了捻。
真脏啊,让绵绵看见了,会不高兴的。
应怜之瞥了一眼瘫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宁佩离,眉眼笑了笑。
“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吧”,他像是在聊天,又像是在威胁。
应怜之看向宁佩离的脖颈,幻想出那个地方血液四溅的样子,眼神幽暗。
宁佩离缩在地上拼了命点头,大气都不敢喘。
应怜之高兴笑笑,绵绵不高兴自己杀人。
“便留你一条狗命”。新笔趣阁
应怜之收了刀子,顺手擦干净放回口袋。
侧耳听见一阵脚步声,应怜之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