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爱的卑劣的囚徒,不敢向前触碰神明。
幼态的眼睛看向应怜之,“我没事儿,你先去处理伤口,行不行?”。
应怜之性子极端,温止一直都知道。
应怜之抬头,眼巴巴看着温止,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儿。
温止朝他浅浅笑了笑,应怜之似乎还想说什么。
诺尔伽已经忍受不了了,伸手把人拽出了病房。
回头间还警告了傅西宴一眼,离老子妹妹远点!
傅西宴没说话,心里闷得喘不动气,拿起一旁水果篮里的苹果,替温止细细削了起来。
温止看着正在削苹果的傅西宴,浅色的眸子没什么精神,竟然昏昏欲睡了起来。
“绵绵”,对不起。
好像总是照顾不好自己心爱的小姑娘,一次又一次。
……久久没有回音。
肩膀突然一沉,傅西宴小心松开水果刀和苹果。
在看向睡着的小姑娘的时候,凤眸一片温和。
可是,绵绵,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
傅西宴抱住温止,似乎想要把小姑娘揉进骨子里。
天下之大,我谁都不要。
绵绵,我这辈子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像十里红妆,凤冠霞披,娶你进门。
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妻。
傅西宴将小姑娘轻轻放下,伸手替温止掖了掖被子。
温止睡着的样子安安静静的,病态白的脸上一片温和,像极了玻璃橱窗里的洋娃娃。
月亮从厚重的云彩里钻了出来,月光洒在床前。
屋子里的灯光隐隐约约倒映出了一对耳鬓厮磨的身影,宛如热恋中的爱人。
温止睡得很熟,就像是迎风飞舞的蒲公英落到了地上,留下一片清风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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