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止接过文件看了看，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抱着十一的手下意识缩了缩。

“傅西宴，你为什么……给我？”。

温止右手攥着那几张薄薄的纸眼中情绪复杂，傅西宴凤眸含笑，眸色一如既往的真诚。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温止的脑袋。

“绵绵，你想要的，我都会给”。

只要我有，只要你想要，我心甘情愿奉上。

温止看着手中715实验室人员的名单，攥着纸的手指骨节泛白。

“谢谢，傅西宴，真的谢谢……”。

这份名单，真的很重要。

傅西宴揉了揉温止的脑袋，凤眸中的宠溺丝毫没变，绵绵，你从来都不需要对我说谢谢。

只此你一眼，我便退无可退，溃不成军。

……

温止看着傅西宴离开的背影，手中的那枚白棋最终还是没舍得放入棋盘。

“细鳞太攀，把第九道和天蝎合作的消息放出去”。

温止伸手把黑色的棋子挪了挪，棋盘中的走向全部崩盘，温止面色平静的伸手挑出去几枚棋子。

总会有人，自投罗网的。

十一拱了拱温止，“喵？（绵绵这是做什么？）”。

温止笑笑，“若是c区和天蝎合作，第一个紧张的，应该是墨阁，若是墨阁并未出现……”。

温止看向窗外，深绿的树叶拍打着窗户沙沙作响。

窗外寂静一片，树叶的声音显得分外突兀。

温止捻了捻手指……

————

温止从书柜里翻出几本原文书低头细细看着，头顶的灯光昏暗，在雪白的墙上倒映出了一个瘦削的身影。

十一窝在一旁的毯子上呼呼大睡，时不时咂吧咂吧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知道梦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