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头狼突然出现在山腰之下,还处于被激怒的状态,一定是有原因的。
终于,祁月在野狼身后的草丛里发现了不对。
神识进一步探去,祁月惊讶,这里原来不止一头狼。
草丛里还有两头,不过都是绒毛未褪的幼狼。
等到看清两只幼狼的情况,祁月终于知道那头成年狼为什么会那么愤怒了。
草丛里放置了两个捕兽夹,其中一头幼狼的前爪被夹中了,伤口深可见骨,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周围的土地,幼狼也因为失血过多而奄奄一息。
另一头幼狼则被钳住了头,捕兽夹的齿牙深深卡进脖颈,已经没了活气儿。
看来是两头幼狼贪玩跑到了山腰下,结果被捕兽夹伤了。
母狼来寻时,恰好沈爷爷他们误打误撞上了,才被母狼当做了仇人。
祁月往下看去。
野狼目光森然,两条粗壮的后腿弯曲着,前腿探出,脊背微微拱起,已经摆出了进攻的架势。
郑老四手里攥着那把割野菜的短刀,护在沈爷爷等人的身前,与那头野狼隔着四五米的距离对峙着。
猝然间,野狼仰天长嚎一声,一跃而起,朝郑老四飞扑过来。
郑老四短刀飞扬,瞄准野狼的喉管刺去。
郑老四不愧是当过兵的,一出手就亮出了真本事。
双臂如铁,双手似钳,竟与野狼战了几个来回都毫发无伤。
郑老四的动作快,野狼的更快。
狼牙擦着郑老四的脖颈掠过,刀刃只斩断几根狼毫。
一人一狼的交手像闪电般难以捕捉,沈爷爷三人只能站在后面心惊胆战的干着急,却伸不上手。
然而郑老四再勇猛,终是抵不上野狼常年在野外厮杀的体力和耐力,随着一声倒吸气,郑老四的手背被狼牙剜掉一块肉。
血腥的味道瞬间蔓延开来,野狼的喉咙里发出阴森的低吼。
狼的身体里对血肉的渴望沸腾到了极点,野性的血脉放肆喷张。
祁月暗叫不好,野狼已经再度向郑老四扑来。
郑老四的短刀落在两米远的地方,手里已经没了武器防身。
祁月手指勾连,水蓝色的灵力化作一柄利箭的形状,朝野狼疾速飞去。
野狼的利爪已经划破郑老四的衣领按住了他的喉咙,腥臭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郑老四的脸上,狼牙就要撕开皮肤咬穿郑老四的脖子。
蓝色利箭没入野狼的腹腔,野狼浑身一震。
察觉到野狼的凝滞,郑老四抓住机会一脚将其踢飞,并迅速打了个滚拉开距离。
野狼发出痛号,顺着陡峭的山坡一路摔了下去,很快不见了踪影。
尘埃落定,祁月终于松了口气,将郑老四的帕子重新系在脑后,蒙住了眼睛。
沈爷爷他们也脱力地扶住树干,缓了半天才走过去扶起郑老四。
“小伙子,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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