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时候男人那双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服,覆上她的柔软。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脑子里像是响起一道惊雷。
容枭用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脱,薄唇在她耳边喑哑道:“是你说的不管我,那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话一落他把她裤子褪下。
秦秋双腿一凉,身子猛地打了个冷颤,“这是在陈医生的诊所,而且现在这里还有人……”
虽然他们和那个凶徒隔着一个药柜,那个凶徒看不到这边的风光,但也听得到声音啊!
容枭边爱抚着她的身子,嘴里邪气满满地笑了笑,“媳妇,就是有人才好玩!”
在情敌的地盘打上一炮,莫名有种犬科动物在别的领地撒泡尿宣示主权的意味。
加上还可以折磨折磨那个听众,他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刺激。
男人早已对她身体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没几分钟她身子就软了,任由他从后面一寸寸地占据她。
容枭记得她说过要轻一点,然而过于轻柔,以至于秦秋反倒像是在火上烤,身子扭来扭去,里里外外都细胞都在渴求他加快、加重。
“老公……”
一声轻唤把男人骨头都叫酥了。
他嘴角坏笑着,明知故问:“怎么了?媳妇?”
秦秋难为情地红了脸,“不舒服……”
容枭也憋出了汗,但今天媳妇去找了那个叫陈涵的,他就想折磨一下她。
男人喉结一滚,把她翻过来后抬起她一条腿,重新换了个姿势,节奏稍快了一些。
但每次在将要上高速的时候临门一收,嘴里委屈地解释:“媳妇,我也想让你舒服,可医生说不行。”
秦秋被弄得不上不下,气得眼睛都红了,急道,“我不是说可以吗?你再捉弄我,以后不让你碰了。”
容枭也克制到了极限,嘴角尽显得逞意味,“媳妇,是你自己要的,老公这就满足你。”
……
半小时,卖力的公牛在肥沃的泥田里不停歇地深挖重捣。
药柜被撞的“咚咚咚”地响,夹杂着男欢女爱的声音。???.biQuPai.
听觉的冲击把外面那个凶徒折磨得全身几近爆炸。
容枭他是真的懂得怎么折磨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又过了半个小时,酣战过后,秦秋软软地趴在药柜上,大口呼吸。
而容枭则提上裤子,系好了腰带,脚步阴沉地走向那个饱受折磨的男人。
冷眼瞥着那男人鼓起的裤裆,他勾唇。
颓软状态下,再大的冲击力也不会有很大的伤害。
但现在不一样……
他抬起脚,朝着那部位猛力一踩。
“!!”哑巴凶徒痛得瞳孔震裂,嘴巴大张,整张脸都扭曲到了夸张程度,却仍旧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彻底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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