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听到“婚礼”这两个字时心连着漏跳了好几拍。
和天底下所有女人一样,她也渴望美美地穿着婚纱,牵着丈夫的手,共同感受那份神圣的美好。
只是,她突然想起她的妈妈,那份欣喜便多了几分担忧。
妈妈就是在婚礼的前一夜被抛弃的。
那场婚礼,妈妈满心欢喜地准备了二十多桌的酒席,村里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发了请柬,最终却成了一宗笑话。
满心期待却又瞬间落空的感觉,她与妈妈母女连心,深有体会。
以至于现在的她在几度权衡过后,对于那种隆重、繁杂的婚礼仪式又没那么高的期待了。
比起惊心动魄、大起大落,她更向往的是跟自己爱的人细水长流,平平稳稳地过好每一天,就够了。
但身边的男人不这么想。
“嗯,我会好好筹备!”
容枭说这话时如同被人注入了鸡血,每个低沉的音节都能尽情抒发他的激动。
毕竟办婚礼,就能看到她穿婚纱的样子,还能和她一同在牧师面前宣誓,还能……跟她度过一个美好的新婚之夜。
他想到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喉结忍不住滚了滚,“就暂定58天后举办。”
“噢?58天后?行,我去看看老黄历!”容老夫人喜笑颜开道。
许如愿有些好奇,“那天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呵呵……意义非凡。”
容枭说完看了眼秦秋,眼里藏着坏坏的笑。
58天后就是养精六十天的最后一天。在婚礼当晚第一次完完全全地占有她,这多有纪念意义!
他看她的目光愈加灼热,巴不得时光飞梭,迅速快进到那一天。
或许秦秋领会到了他的意思,脸蛋红红的,含羞垂眸地坚持到吃完饭也没有说过半句话。
午餐过后,她拉着容枭的手回房间,和他商量。
“容枭,我们不办那种大场面的婚礼吧,现在很多人结婚就是两个人去旅游,两个人住教堂里交换戒指宣誓。”
容枭听得一愣,“两个人的婚礼?”
“嗯,既省事又能省心,哦对了,还能省钱。”
秦秋说话间目光里隐含躲闪,她不好说她其实就是怕被放鸽子,只有两个人的话,被放鸽子后她的心或许摔得没那么疼。
容枭表情僵怔了几秒,眼眸浅浅眯起,很快又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是不是我昨天给你买那几件古董的时候多看了几秒,给你错觉了?我需要你替我省钱么?”
不等她回话,容枭一个用力直接把她拽进怀里,坚实的手臂将她小小的身子裹住。
“婚礼必须办,而且还要足够大气恢宏,我要让你无论以后过了多少年,每想起我为你办的婚礼,都依然会觉得惊艳,心动!让你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
他浑厚有力的声音从心间发出,透过胸膛传入秦秋的耳朵,如同一群海鸥掠过平静无波的海面,稍稍扇动翅膀,荡起一层一层的涟漪。
多有魅惑力,要不说恋爱会让人降智,被爱意灌溉的她瞬间觉得又行了。
“那就办吧。”
秦秋抬着手臂回抱他,心砰砰地跳,似是想起什么,突然问道:“办婚礼前是不是还应该有一次求婚?单膝下跪的那种。”
容枭从她的话里嗅出一丝“算计”的意味,轻轻吻着她的耳尖,“你究竟是想看我求婚呢,还是想看我下跪?”
被看穿的她把涨红的脸埋进他的胸口,小声回答他:“跪。”BIqupai.
呵呵,他就知道是这样!
“没良心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