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1点。
秦秋来到豪华酒店的高级套房外,没看到任何保镖值守,而且门还是虚掩的。
她的脖子戴着从私家侦探那拿过来的项坠,上面挂载一个微型摄像头,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里面没有开灯,空气里淡淡的酒味,套房的卧室传来闷闷的呼吸声。
莫非容枭和盛罗曼已经睡了?
突然,沉闷而夹杂着醉意的嗓音传来:“罗曼,醒酒。”
秦秋心里一震。
这是容枭的声音,他喝醉了,嘴里还叫着盛罗曼的名字,那么自然,就像是很多年的默契,形成的习惯。
他习惯盛罗曼,依赖,信任,用烟花点燃了夜空,公开、大胆地向全世界表达他的心意。
那才是发自肺腑的爱。
反观容枭对她,威胁,逼迫,引诱,侵犯,只有雄性对雌性天然的原始冲动,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地被容奶奶撮合结婚,他们之间的交集仅仅是一支钢笔。
秦秋酸涩难忍,她对于容枭而言,本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可有可无……
既然这样,那就去拍下他和盛罗曼同卧在床的那幕,哪怕她不愿意看到,但如果能彻底摆脱这段令她寸步难行的关系,摆脱那张卖身契,甚至还能逼他交出那支笔,那……也好。
秦秋一步步朝着床头走去。
微型摄像头是有夜视功能的,房间里的具体情况她虽然看不清,但她知道只要靠近床头位置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把柄。
然而当她捧着项坠,伸向床头方向时,一只有力的大手像是条件反射那般地将她拽了过去。
须臾间就被男人压在身下。
“你终于来了?”
容枭仍旧醉得很厉害,仅仅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下意识地把她抱进了怀里。
秦秋仓皇地要从他怀中挣脱,但越挣扎越是激怒了男人。
“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道我在等你?你总是无视我,总是拒绝我,今天晚上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容枭,你清醒点,我不是盛罗曼!”
不是他刚才嘴里心里都在念着的盛罗曼。
然而男人仿佛没听见她的话,狂风骤雨的吻席卷而来。
身上的衣物被粗暴地撩起、褪下,他没有任何预兆地发起了攻势。
痛得难以言喻,秦秋所有思绪都被抽空,身体被他连日来克制到极限的欲望、愤怒、不甘吞噬殆尽。
他惩罚她,用力地惩罚她,即便听到她喊痛,他也停不下来。
“痛就对了,好好记住,我是你的男人!我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女人,我容枭要的只有你!”
深情又霸道的告白揉碎在男人凶狠的动作和兽吼般的粗喘里。
她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容枭,我是秦秋,不是盛罗曼……”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秦秋能控制的。
酒精放纵下的男人再也没有丝毫的隐忍,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的索取,无休无止,无论她怎么哭,怎么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