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由下往上,最后噙着她柔软唇瓣并紧紧压住,与此同时大手扣住了她的腰,趁她松懈不备,突然地猛力一击!
“唔———”
她瞳仁剧烈撑开。
黑暗中依然能察觉到她的痛苦,男人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小心翼翼抽出,而后立刻伸手按亮了床头的灯。
床单上,果然,出现了一个鲜红色的圆点。
“你、你是第一次?!”
容枭低沉、喑哑的声音微微抬高了语调,胸膛剧烈起伏。
秦秋缩进被窝里,气如抽丝,闭目强撑道:“我说过了,我例假还没…走干净。”
“例假?”
这是例假的血?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那个血。
容枭眸光顿时猩红,手臂将她小小的身子箍住,手掰着她的脸,让她正对着他。
他紧张又急切地追问:“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告诉我!”
秦秋本来就痛得不行,现在被他紧紧压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惨白的小脸没有任何表情,“你误会了……那真的是经血。如果你想浴血奋战,大可……继续。”
容枭错愕、哑然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瞳孔里震颤不安。
他没有过别的女人,这也是他的第一次,但他知道女人初夜会很痛,很紧张。
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在告诉他,这就是她的初夜。
但偏偏那张柔软又硬气的嘴唇说出来的却是另一个答案。
他眼里写满了不理解。
他急需冷静,于是松开了她,穿上睡袍,走到阳台外,一根又一根的抽烟,平复心情。
秦秋看了眼阳台上的男人,他的视线落在外面,没关注到屋内的情形。
她忍着身体不适,趁机将床单从床上抽走,然后进了浴室,把沾了红的那个部位用力地搓、用力地洗。
就算失身又如何,她不会承认容枭是她第一个男人。
能被她承认的男人,必然是爱她护她、包容她理解她、真心待她的男人,而不是为了发泄兽欲逼她签下那种协议、把她当做生育机器的禽兽!
容枭确实曾经给过她那份触动,仿佛他爱着她、仿佛他对她有过一点真心的触动,可惜……只是错觉。
失望、悲痛的眼泪不经意地滑落。
等到那抹殷红彻底从床单上消失,随着水冲进下水道,她将床单放置在旁边,然后打开淋浴器,清洗身子。
水从头顶灌溉而下,将她脸上的泪洗得一干二净。
……
过了将近半小时。
容枭折返卧室,发现床上的床单不见了,再看浴室里面开着灯,淅淅沥沥的水声掩盖了女人的隐隐的抽泣声。
他呼吸如同滞住。
他穿好衣服,交代女佣来换床单,随后下楼。
边下楼边给容一打电话,命令式的语气道:“叫上容二,去趟佳音酒吧。”
陪酒女、八个男人,哼,他必须弄清楚,秦秋到底瞒了他多少事!
男人驱车驶离了云鼎。
等秦秋洗完出来,女佣恭敬道:“二少夫人,床单已经弄好了。二少爷说他今晚有事,让您先睡。”
她闻言惊愣,看向那个空荡荡的阳台,再扫了一圈空荡荡的主卧,心里顷刻了然。
她满足不了他今晚的生理需求。所以……
又去找盛罗曼了。
她裹紧自己的睡衣,缩进被窝里,阖着眼皮像是睡了,半睡半醒之际,恍惚听到有脚步声在靠近。
她听得不真切,便继续睡觉。
被窝里的温度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渐渐地攀升,男人宽厚的怀抱紧紧地裹着她,用力地裹着,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又不忍心吵醒她。
翌日天开。
柔和的光线穿透窗纱,照在她微微有些红肿的眼皮上。
她的身体隐有些痛,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
突然,腰间的那只手臂用力地揽紧。
她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背正贴着男人滚烫又坚硬的胸膛,晨起的欲望就在那一刻赫然苏醒。
慵懒、嘶哑的嗓音凑近她耳畔,她浑身一酥。
“睡饱了么?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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