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被他吻得呼吸断断续续,“不……不愿意……”
容枭很显然不满意这个答复,嘴唇用力吻住她那张不乖的小嘴,大手颇有些不服输地揉捏着她两侧的柔软。
听到她嘴角再度溢出那撩人又难耐的低吟,他松开她的嘴唇,凝着她的小脸喑哑道:“你愿意的,秦秋……你的身体对我有反应……”
秦秋心口颤得过快,羞愤道:“我又不是块石头,你这样揉,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生理反应,但……仅限于身体反应。”
仅限身体?
最后一个字落毕,他瞳孔里欲望散去一半,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这个满脸涨红的女人。
秦秋大脑从生理冲动中唤回了一丝理智,补充了未说完的话:“我的心,对你没有反应,所以……给你,我不愿意。”
容枭欲望的火焰被她的话骤然熄灭,紧接着,贲张的怒火急速翻涌。
他手指扼住她的下巴,压抑着怒火问:“你的心对我没反应?那姓季的呢?你对他就有反应么?秦秋!我容枭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季司影!”
他从来没输过任何人,从来没有!
但现在身下这个女人却把他高傲、自尊全部辗在地上!
秦秋咬了咬唇,道:“季司影比你专情……比你温柔……”
容枭闻言,思绪空了半秒。
专情?温柔?
他不甘地控诉:“如果我没记错,那姓季的都结婚了!婚内出轨,你说他专情?再说,我对你不专情么,我对你不温柔么?”
他真怀疑她是不是瞎!
粗壮手臂越来越用力地箍紧她的腰,让她无法挣扎,无法动弹,无法逃脱。
秦秋挣脱不开他的束缚,眼里有了几分愠怒,“你如果专情,那盛罗曼算什么?你如果温柔,那你现在强行扣住我,又算什么?”
“你的专情、温柔,有些是演给奶奶看的,有些是在生理需求驱动下演给你的猎物看的,你的本质只有侵占和掠夺,你根本不是真心的…”
演?生理需求?侵占掠夺?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刀又一刀地剜开他的心脏。
仿佛有一只手、一对眼睛急欲探进他的心底,看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那样,是不是他对她的情义,都是虚假的……
凛然的痛意,让他居然无言反驳她,箍住她的手臂慢慢地失了力气。
秦秋趁这个时候将身子抽离出男人的身躯,穿好衣服,挪至旁边,然后紧裹着被子,背对着那个僵怔了许久的男人。
过了许久,他怔然地问了句:“秦秋,如果你错了呢?如果我说我对你不止是演,不止是生理需求,你信么?”
秦秋听到他这句话,鼻子涌出一股酸胀。
可惜……没有如果……???.BiQuPai.
当年他中的禁欲毒剂,就是她下的。那种毒被解除后,压抑许久的生理欲望再度激发,其势头,足以蒙蔽情感、理智、一切。
他对她只有生理需求,而她无法接受纯粹生理欲望下那种空虚的结合,所以……不管他怎么做,她接受不了他。
秦秋眼眶渐湿。
不知道背后那个男人什么时候下的床,什么时候去的浴室,又是什么时候回的沙发。
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一阵阵的疼。
本以为是腹部传来的不适,像以前痛经那样。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那抽着疼的地方,是心脏。
……
翌日。
秦秋起床的时候,容枭还没醒。
等她梳洗完、穿戴好上班的行头出来看,他还躺在沙发上。
她轻拧眉心,今天是周一,总裁难道想要旷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