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鹅吓了一跳,自己絮叨着,说漏了嘴:“没,没有啊。”
开叔反而放下手中的钓竿:“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你告诉开叔!”
如花般年纪的小丫头,最是容易被人骗了。到时候被骗了身子骗了感情,还不知道要如何伤心。
一辈子还可能都被毁了!
小鹅本来还在摇头,然后想了想问道:“开叔,如果有男人骗了我家阿姊,但我想提醒她,应该怎么办?”
开叔:“你家不就祖孙两个,哪里来的阿姊?”
小鹅:“不是,就我去何归堂里,认的小厨娘阿姊。”
开叔:“噢,那你怎么知道她被骗了?”
小鹅:“我就是知道啊……”
“你看,你都说服不了开叔,怎么能让你阿姊相信你呢?”
一老一少开始在溪边掰扯,越来越多人停驻下来,听小鹅阿姊被骗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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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归堂。
“咳咳!”褚煦君正喝着豆腐鱼头汤,被喜妹说的一嘴八卦,呛到了。
“女公子,没事吧?”
褚煦君擦拭了嘴角:“你说外头在说我们这的小厨娘怎么了?”
“说是她刚死了丈夫,又被外头的男人骗了,还把人藏在屋中,不让知道呢。”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喜妹睁着大眼睛,很是老道的语气:“欸!这天底下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屋里藏着一个大男人,哪个过路的不长眼睛耳朵的啊?”
内屋传来一声闷哼。
喜妹听见了道:“女公子,你这屋里的猫好像越来越多了。声音都跟人似的。”
褚煦君:“是……是吗?”
用膳毕,褚煦君一人留在屋中,美人榻都躺不下去,坐着发呆。
屋内的“猫”走了出来:“猫主人,你这是怎么了?”
褚煦君看面前的男人一张俊脸还笑得出来:“再这么下去,不如我还是直接定那个扈家的小公子,如此外头的谣言便可不攻自破了。”
“我们不是说好,扈家老太公的命留着对延城有用吗?”卫凌欺身向前,“何况哪里是什么谣言,夫人的房中,确实有一个男人,不是吗?”
褚煦君微微后侧,转开了脸:“是啊,是那我不能说的,已经战死的将军。”
卫凌低声笑了,磁性的嗓音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了她的脖颈,引发一阵颤栗:“煦君再等等。副将们的第二道消息应该快到了。”
褚煦君顿住,脑海里差点无法思考,久久才道:“第二道消息是什么?过了这么久了还没传回来。”
卫凌:“想来,应该是我的‘尸体’吧。”
如此,才是真的将他战死的消息,坐实了。
褚煦君:“到那时,只怕我是真的要办你的葬礼了。”
卫凌:“不,我还是比较期待我们的婚礼。”
褚煦君向后倒的腰已经弯得不能再下了,退无可退。
这时,屋外想起麦子冷静而有些激动的声音:“女公子,女君他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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