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种迹象凑到一起，难免让人怀疑霍珊珊的动机。

“你说她故意搞我，我肯定信，但要说她故意搞霍家，我是怎么都不信的。”

沐歆儿还是不相信霍珊珊会做对不起霍家的事情，求证似的望向霍御池，“你倒是给珊珊帮忙说句话啊？”

“不急，”霍御池安抚住她，看向韩明，“你另外安的那个监控呢？有没有受影响？”

“看过了，全都是雪花点，不起作用。”

韩明摇头，“那个干扰器的威力极强，估计有它在，是个监控就得瘫痪。”

“那倒真是可惜了。”

没有证据，也不好说霍珊珊什么。

沐歆儿杏眼微眨，示意韩明再给李芸打电话，“你问问她，她今天是最后离开顶层的，看她有没有什么线索？”

“行，”韩明立即就给李芸拨了电话，李芸心里也还忐忑着，“韩大哥，你查到了吗？没有遗漏什么重要的文件吧？”

“没有，霍经理那会儿也许真的是低血糖发作。”

韩明也没说怀疑霍珊珊的事情，就问她，“今天是你负责设置顶层的电梯权限吗？有没有发生什么可疑的人或事？”

“没有，一切如常。”

李芸松了口气，笑道：“哦，对了，我设置电梯权限前，刚好霍经理也在走廊里，似乎是去找霍总的，不过小方告诉她霍总不在，她便下去了。”

“霍经理去过顶层？”

韩明声音一紧，看向霍御池，霍御池面色沉沉，眼神隐隐凌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