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一点都没犹豫,直接将余学伟卖了个彻底,“不是我要,余学伟要回部队了,他想带一些回去。”
“那就自己过来呗,我还能不卖咋的,谁能跟钱过不去。”田蔡嘟囔道。
秦岭没说话。
这些药粉里面一点露水都没掺,都是田蔡按照蔡家的药方配的,药效比市面上的止血药好得多,但依旧比加强版的差不少。
现在田蔡手里的露水不限量,想用多少用多少,以前抠抠搜搜还要稀释了再做药,效果都已经那么好了,那没稀释的露水可想而知会有多逆天,所以田蔡只偷偷做了一小瓶,藏在她的炕柜里,这个是绝对绝对不会在外面露出一点的。
平时她和咪咪受伤,只要没有别人知道,田蔡就偷偷用这个药,小伤一会儿就恢复如初了,连个疤痕都不会留下,严重些的最多需要一个晚上就能只剩下一条红痕,再擦一次就会彻底消失,真可谓灵丹妙药了。
晚饭田蔡从药柜里拿了八角、白芷、孜然出来碾碎,拌了些盐和辣椒面进去,这就是她调制出的烧烤料,无论烤什么都香得让人流口水,田蔡只是想象了一下它撒在烤好的鹿肉上面,她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于是住在靠山村南边的几个人家,晚上都看到了吃撑了的田大夫领着大猫在附近来来回回的走,美其名曰锻炼身体。
第二天田蔡再次进城给钱利民扎针,刚进屋,她就看到了才阔别两天的钱老爷子。
钱老爷子笑意盈盈的朝田蔡打招呼,“小田医生,咱们又见面了!”
田蔡也微微一笑。
她没想到对方这么沉不住气,才两天就妥协了,看来病情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见钱老爷子和田蔡有话说,钱利民随便找了个理由将杜春燕叫出去,屋里只剩下一老一少。
钱老爷子:“想必我今天过来的目的小田大夫也猜到了,那咱们接下来就商量一下治疗方案吧?”
田蔡颔首,十分干脆的应道,“好。”
“我这个老领导身份比较特殊,盯着他的人也多,所以小田大夫不能以大夫的身份过去,到时候需要委屈一下,假装成我孙女过去探望,正好我孙女跟你年龄相仿,”钱老爷子将能想到的几点都一一跟田蔡说清楚,想到治疗要用的东西,接着道,“到时候治疗用的针同样由我这边准备,药材也是,小田大夫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田蔡应道,“没问题。”
这没什么委不委屈的,既然病人身份不一般,哪那么容易相信一个外人,不然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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