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薇之所以这么嚣张纯粹是因为她很嚣张。
原主就是个纯纯恋爱脑,被人利用得彻底,不然以她的身份地位,何须上赶着给人当刀使,完全可以幸福快乐一生。
长廊转角处,一抹墨色修长身影从不远处踱步走来。
男人面容极为俊美,深邃的眉眼下一点黑痣,此时他正幽幽望着叶白薇,目如寒霜。
“摄政王好。”叶白薇自来熟打着招呼。
傅琰淡然看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脚步不停顿地往前走。
叶白薇眨巴眨巴眼,跟在他身后追了上去。
“摄政王?我在叫你没听见吗?”
傅琰冷着脸继续往前走。
“难道你听不见吗?”
傅琰:“……”
“傅琰!”
傅琰脚步一顿,终于舍得回头看向她。
“有事?”他嗓音低沉,尾音冷冽,就像是冬日里的冰刺,冷到心底发寒。
众人见到他素来都怕了要死,如今却来了个胆大的。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独来独往?”叶白薇忽视他眼底的疏离和冷漠,抬头和他对视,眼底带着好奇。
傅琰眉眼淡漠,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过重的好奇心会害死你。”
话音落,他便转身离开了。
叶白薇托着下巴,在心底和十一咬耳朵,“你说,他那句话是不是在关心我?”
十一:“或许是在警告你。”
叶白薇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他就是在关心我。”
十一:“……”你爱咋说就咋说。
那天起,叶白薇就常常在宫里晃悠,也常常一不小心晃悠到摄政王的宫殿。
“她还在门口。”傅琰抿了一口温茶,漆黑的眸一片寂静无波。
“是,南王还在外面赏花。”
“传她进来。”
……
“摄政王下午好。”叶白薇甫一踏进殿内,拿着扇子的手做了个虚礼,“你家的花可真好看啊。”
傅琰一言未发,骨节分明的手摩搓着左手拇指上的玉戒,毫无情绪地眸在她身上打量着。
南姝袭承其父称号,是小辈中年纪最小且是女子的王爷。
傅琰对她印象很深,不光是因为这几天,还有先前她一直跟在傅堇霁身后,甚至帮着他对付自己。
傅琰眸光沉沉,周身强大的气势毫无收敛,“南王是有何事?”
叶白薇一听连忙摆手,“无事无事,就是觉得王爷宫殿的花真好看。”
她说着,还上手去抚摸,倾身去闻。
傅琰看了一眼,“言安,去给南王准备几株相同的让她带回去。”
言安领命退下了。
叶白薇撅着嘴,这男人真是不解风情,爷明明是在借花似人好吧。
见他不知情趣,叶白薇也懒得做作,她一屁股坐在红木椅子上,摇着手中的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