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啊,这以后咱家呀,也算是大户人家了。”
秦兴宗翘着二郎腿,躺在马车上,悠哉游哉地说着:“有啥想法没?也跟大哥说道说道,看看你有啥志向?”
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打发时间了。
“驾~”
李新武甩着马鞭,脸上露出笑容,“大哥呀,我还真有点想法,咱家有了银子,那人生大事,是不是就能解决了?
这光偷看村东秦寡妇洗澡,也不是个事儿啊!”
“啥?!”
秦兴宗一个猛子坐起身,嘴角抽动着,看着李新武那张带着春光的笑脸,拿着象牙扇比划道;
“就那个腰,跟水桶一般粗,论辈分,能当你我婶儿的,村东那个秦寡妇?!”
我去,没看出来啊!
我这傻弟弟的口味,还真不一般啊!
“嗨,腰粗点咋了,能生娃,我以后要找婆娘,就找屁股大的,好生养,嘻嘻~”李新武笑嘻嘻地说道。
“啪~”
秦兴宗一个巴掌,就拍在李新武脑袋上,“你快把嘴给本少爷闭上吧,毛儿还没长齐,就开始在这思春了。
我看你啥也不是,欠老东西狠收拾你一顿。
我说之前有段时间,咋找不见你踪影,合着是背着我跟老二,偷跑到秦寡妇家里,偷看人家洗澡去了。”
“大哥,这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李新武委屈地说道:“秦寡妇胖是胖了点,但是白净啊,要不是差着辈,我都想把她给娶了。”
我滴个乖乖,这五大三粗的老三,没想到还是个御姐控啊!
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这境界还真够高的啊!
不讲武德!
秦兴宗眼角抽动,瞅着一脸委屈的李新武,心里却感慨起来,兄弟,同道中人啊,不过当大哥的,还是喜欢嫩的。
哪儿有少年不思春的?
正是懵懂的年纪,哪个心里没点小痒痒肉呢?
“大哥,你跟老二回来了?”
张忠义刚从府上出来,就瞧见一脸委屈的李新武,驾着马车回来,当即跑上前,说道:“老三这是咋了?难道香皂被截了?”
看着空荡荡的马车,张忠义这心里不免担忧起来。
“嗨,就老三这五大三粗的,谁敢光天化日下,截胡!”秦兴宗瞅了眼李新武,笑着说道。
“老二啊,咱家老三思春了,我……”
“大哥!”
见自家大哥要揭短,直呼好家伙的李新武,忙丢掉手里的马鞭,抱住秦兴宗就狼嚎起来:
“大哥,我还要脸,您可不能给老二说啊,不然他非笑我一辈子!!”
“哈哈……”
瞅着一脸幽怨的李新武,被抱住的秦兴宗,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叫站在一旁的张忠义,嘴角抽动起来。
“得得的,不提这事儿了。”
秦兴宗踹开面露幽怨的李新武,从马车上跳下来,说道:“老二,把车上的银子,带回家去。
等会儿跟我,再去村里招点人手。”
与兴和牙行的掌柜,张光义签订了契约,按照秦兴宗的预想,只怕要不了两日,那三千块香皂就会销售一空。
别看当下大明局势动荡,可这并不影响京城的消费,似这般打着西洋名号的香皂,想要引起追捧,那根本就没有任何难度。
“大哥,你难道还想扩充人手?”
张忠义面露诧异道:“昨天咱们刚在村里,招了十几个人手,另外在大哥去京城时,我又从村里招了三十名妇孺。
有她们在,每日量产两万块香皂,那绰绰有余。”
“老二,你咋跟老三一个德行,都好这口啊。”
秦兴宗瞅着神情正色的张忠义,又瞧了眼耸拉着脑袋,站在一旁的李新武说道:“咋?你也思春了?
我记得咱秦家村,有不少伤残的青壮,难道你一个都没招吗?”
“大哥哟~”
见自家大哥说顺嘴了,李新武嗷一嗓子,就抱住秦兴宗的大腿,说道:“你可别提我那点事儿了。
以后你说啥,我干啥,就是跳河,也不眨眼!”
被揪住小辫的李新武,这时真想扇自己两个嘴巴子,没事给自家大哥,提自己那点心痒痒的事儿干啥。
“这……”
瞧到这一幕,张忠义心里愈发好奇了,这老三到底说啥了,叫自家大哥,一再忍不住想提一嘴。
不过他却没那么八卦,说道:“大哥,招村里那些伤残青壮,又能干些什么?
再说了,我招的那些妇孺,本就是这些伤残青壮的家眷。”
“老二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不懂成家男人的苦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