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吓得直接从马背上掉了下来,到现在,肩膀、后背和屁股等处,还隐隐作痛。这个仇,他不可能轻易忘掉。
然而,冤有头,债有主。丁谓虽然心胸不怎么开阔,却也知道武又(武二)不过是奉命行事。今天没给自己面子,并且让自己当街出丑的仇家,乃是韩青。
所以,要报复,他日后也会报复到韩青的头上,不至于以堂堂正三品枢密院直学士的身份,去找一个七品控鹤署军巡使的麻烦。
“多谢枢直大度!”武二猜不出丁谓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只管礼貌地拱手。然后,静待对方继续发问。
“武巡使不必多礼!”丁谓再度笑着摆手,“你今天可是奉了韩提刑的命令?不知道如此大动干戈,抓的是何人?其所犯下的,又是何罪?”
态度很认真,事实上,他却全是明知故问。
首先,武二乃是控鹤署的武官,没有韩青的命令,怎么可能擅自展开行动?
其次,转运使衙门的眼线,早就把冲突双方今天对峙的来龙去脉汇报给了他。而他,也正是为了替双方转圜而来,
怎么可能不知道武二刚才抓走了谁?
至于严无忧所犯何罪,更是韩青进入青州城的当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他耳朵再聋,公务再繁忙,也不可能半点消息都没听见!
“回枢直的话,卑职今日正是奉韩判官的命令而来。”好个武二,人看着满脸伤疤,像个粗坯,心眼儿却丝毫不比读书人少,拱了拱手,就给出了恰到好处的答案,“所抓的,乃是东城海货铺子店主严无忧。他自称是青州严氏大公子的书童,躲进了严府。卑职才不得不追到此地,将他捉拿归案。至于此人所犯之罪,其他罪行,卑职没敢多问,目前仅仅知道,行刺开封府张左巡之案,此人曾经参与其中!”
“哦,原来如此。老夫看来是多虑了。老夫还以为,是青州严府的主人不小心卷入了官司。”丁谓没从武二的回话当中,抓到任何有用的把柄,只能笑着点头,“那严府的少主人,刚才想必是受了案犯的蒙蔽,所以才试图拦阻武巡使进去抓他。”
“卑职不知道那严府的少主人,为何要包庇案犯。但是,卑职既然已经把案犯抓到了,就没打算再追究他蓄意阻挡官差。”武二笑了笑,主动表态。“严府少东家那边,应该也只是受到了一点惊吓,没有任何实际损伤。”
“嗯,老夫看到了!”丁谓想了想,轻轻点头。
他之所以急匆匆跑过来,是担心控鹤署与严府发生冲突,双方都难以收场。如今,既然控鹤署兵不血刃就打进了严府,抓走了要抓的犯人。而严府,却毫无还手之力,他就没必要,再节外生枝。
至于帮严府从武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