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嵩山,屏蔽了与外界的传音。”华山仙子轻语道,这个猜测还是很靠谱的。
叶大少嚎声一出,混乱的大战,瞬时罢手了,所有人都扬了脑袋瓜子,尤属华山的同盟,表情最精彩,擒贼擒王这活儿,叶辰干的很溜嘛!
泰山大长老双目微眯,再不敢咋呼,看得出,叶辰分身与他家的掌教,是有秘术相连的,叶辰分身受伤,他家掌教便受伤,震灭了叶辰这道分身不要紧,掌教也会跟着上路。
很快,便有人提出了质疑,先前绑泰山掌教时,是有玉简的,所以世人才深信不疑。
旋即,一幅幅画面呈现,略显模糊,但明眼人一瞧,便知是嵩山的老巢,满屏都是寂灭仙光,崩飞的漫天虽是,以及汹涌翻滚的血雾。
以叶辰的尿性,退兵还好,若是不退,他必会挨着个的串门儿,那些个掌教啊、圣主啊!族长啊!都会被他挨个拎出来,晒晒太阳。
“我没说不能砍价。”叶辰分身抽了一口烟,“兴许我一高兴,还能给你打个八折,有的商量。”
“这若换做他人,门儿都未必进得去,纵进得去,也未必捉的住泰山掌教,纵捉的住泰山掌教,也未必能活着出来。”
他这一嗓子,音波极强,震得叶辰分身吐血,而那方才醒来的泰山掌教,也是一口鲜血,喷的那叫一个霸气侧漏,完事儿又昏厥了。
事实上,脑子进水的人,还是不少的,或者说,各方势力都已杀到红眼,哪还管那些,玩儿命的干。
“搞不好,是那小子在忽悠世人。”地元老道捋了胡须,这种奇妙的感觉,甚是强烈。
喊杀声又起,四面八方皆有。
“莫小看叶辰。”更多老家伙笑的唏嘘,“那厮本事大着呢昔日天庭出动了何等战力,几百仙尊、几十万仙君、几千万天兵天将,都没弄死那小子,可见他之逆天。”
一句话,把四方看客给逗乐了,这分身,也顶有意思的说,颇具本尊几分尿性,绑票要赎金,竟还说的这般清新脱俗,一套一套的。
“真神人哪!”
“不好说。”一个大妖沉吟的摇了头,“此番绑了泰山掌教,收赎金闹的沸沸扬扬,散仙界尽知,三岳不可能不知,已然打草惊蛇,对方必有防备,想再劫人,难入登天。”
“啧啧啧。”
的确,叶大少在忽悠世人,他并未绑嵩山掌教,准确说,他连门儿都没进去,倒是想进去来者,那帝道缥缈却是不灵,撞得他头破血流。
这下,世人们信了,纵无那画面刻印,他们也会信,能杀入人老巢绑走泰山掌教,足证明他的本事,劫走嵩山掌教,也在预料之中。
说叶辰,叶辰便到,不知在哪藏着,一声大喝嚎的霸气侧漏,响满天地,“嵩山派,带上你家的天石、丹药、法器、大姑娘、小媳妇....来黄玄山,赎你家的掌教,过期不候。”
叶辰分身又塞了烟丝,又抽起了烟,随手还丢出了一张白纸,其上洋洋洒洒、东倒西歪,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有天石、法器、秘卷....。
这边对峙之时,天边响起轰隆,攻伐华山的大军,撤回来了,并未回老巢,直奔天荡山来了。
“这或许,便是传说中的擒贼擒王。”又有老神棍,语重心长的捏了胡须,说的是人间的哲理。
不过,叶辰分身很悠闲,有的是时间跟泰山周旋,争取时间嘛!拖得越久越好,越久泰山的政局,便越是动.乱,哪有闲心跟华山整事儿。
“这活儿,不是谁都能干的。”
最主要的是,这里并非泰山的老巢,叶辰本尊已然安全,那还怕个鸟儿,你泰山大军,都特么打到了华山了,得礼尚往来不是。
“牛逼!这才多久,又绑一个。”
啧舌声又起,还是四方看客,若非此处有大戏,他们多半已杀到各个战场,问一问天庭的附属势力们,泰山掌教都被绑了,尔等还有心情搁那大战,就不怕自家主子也被绑
若叶辰在此,必定会对他竖个大拇指,必定还会意味深长的说一句,你个老不死的,你咋猜这么准嘞!
泰山大长老见之,一个不站稳,险些栽倒;一口气儿未喘顺,差点儿吐血,狮子大开口,绝对的狮子大开口,连他都不知,他家的掌教,竟这般值钱,这是要倾家荡产哪!
他们杀的热火,可各方势力的掌教和圣主们,则坐不住了,他们的脑子,是清醒的,生怕叶辰,也奔他们来,也把他们拎出晒太阳。
“我就说吧!肯定是分身。”四方看客揣着手,立在山外一座座的小山峰上,垫脚探头,眺望着天荡山巅,“傻子才会本尊来收赎金。”
“所以说,那个小石头精,还是很强悍的,这场上下两界的战火,或许会因他一人,而被扭转乾坤。”
不过,他的忽悠,嵩山大军却是信的,第七殿主当场下令撤兵,乌泱的人影如退潮,再不敢恋战。
就在不久前,他还嘲笑泰山,乃一群酒囊饭袋,如今,他嵩山的人,也好不到哪去,全特么废物。
“本尊尚在,何来劫持一说。”
正当世人惊异时,正当嵩山撤兵时,一道冰冷又枯寂的话语,响满了散仙界,独有一份威严。